“武大哥的這瓶黃金威士忌還真是夠勁,我才喝了兩杯就有點醉意了!”狡猾的趙子輝並沒有去直接回答武文提出的問題,而是伸手摸著自己的額頭裝酒醉很巧妙的又把話題給扯到了酒上跟對方打起了太極拳。
“好啊,既然趙老弟醉了,那就明天再談吧!”武文看著眼前明顯不想談及這個問題的趙子輝搖了搖頭,別人既然不願意談及這個十分敏感牽涉到各方利益的問題,他總不可能扯破臉皮硬是要對方表態吧。
“該死的!”
回到住處的趙子輝狠狠地把酒杯摔在了地上,武文雖然沒有撕破臉,但是他的意見已經非常明顯,單方麵撕毀協議早晚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先來了這隻老狐狸再說。
“誰呀!”正在趙子輝怒氣正濃的時候,一通來自合肥的電話,把他徹底地打回到毫無表情的狀態:安置在期貨市場的二百億黃金基金,被兩股力量突然襲擊,而且已經證實是正遠和張氏集團所為。
“媽的,你說什麼,怎麼可能會被套住,什麼,正遠在期貨市場投入了五十多億?怎麼可能?”趙子輝真是對這一個接著一個的消息完全地震撼住了,自己好不容易勸服家族支持他全力打壓王國輝,可是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如此出呼自己的意料,張家的那隻老狐狸就不說了,安徽第三大企業的當家人,資金雄厚是自然的,可是就是張家也不可能拿出超過六十億的資金,可是正遠這個排名在張家之後甚至十名以後的企業居然能一下子拿出這麼多的資金來,真讓他難以置信,不說自己設套的三十億全部停留在期貨市場,短期內根本不可能兌現,就是把整個正遠算在一起也不可能有五十多億期指,除非正遠強行從其它行業中抽取資金,可是那樣既便是贏了,也會是慘勝,銀行貸款更不可能了。
那多出來的將近五十多億是怎麼來的?
不過現在這一切都不重要了,趙子輝知道自己敗了又一次的敗了。
“能收回多少是多少吧,盡量把損失降到最低!”頹喪的趙子輝說完最後一句話,無奈地掛上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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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
同樣的地方,同樣的人物,繼續著還沒有完成的慶祝之餐!
“哈哈,這頓飯應該不會像上次那樣再來個中途撤場了吧!”王國輝哈哈一笑,滿臉愉悅。
“嗬嗬,估計成天企業的兩兄弟和那個背後的家夥都正快沒褲子穿了吧!哪裏還有時間對付我們!”趙南工咧著張嘴大笑道:“大哥,這下子正遠總共賺了多少?”
王國輝看了一眼楊隨心才道:“這次和成天的期貨大戰,前前後後總共雙方共投入差不多一百多億,再加上那個藏在背後還不知道麵孔家夥的一百三十多億,正遠總共拿到了近五十億的期貨資金。”
“這麼多?”趙南工叫道。
“多,哪裏多了,張老爺子這隻在後麵一直扮演著時不時捅一刀,痛打落水狗的棒子,那才叫多呢?百多之六十五左右的都讓張氏企業拿了去了。”王國輝雖如此說,但語氣中卻沒有絲毫的不快。
“那,隨心這小家夥,不是立了大功了嗎?”
“何止是立了大功······”王國輝看著楊隨心從身上衣服裏掏出一張紙片和一張信用卡道:“隨心呀,這場期貨之戰之所以能夠完勝,不用我多說,在座的也都知道是誰的功勞,所以,這裏麵的十億和正遠股份的百分之十·····”
“王爺爺,我之所以幫忙並不是隻為幫你而已,這一點,我不想多做解釋,總之,這些錢和股份,我不能收,也不可能收,再說了,你覺得你拿出的這份有張爺爺的那份重嗎?”說著瞟了一眼張仁。
後者馬上示意,接話道:“我爺爺以張氏企業的百分之十五,以及扣除張氏在這種期貨之中的所有輸出,隻拿那份屬於張氏的,其餘的全部都給隨心了,不過,和你一樣,隨心一分也沒有要!”張仁聳了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