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看著楊隨心道:“兄弟,你先坐會,哥哥我去看看是哪幫不長眼的家夥。”
楊隨心站立起身,笑道:“鐵哥,帶來我長長見識吧!”
鐵紅軍看了一眼楊隨心,笑道:“也好!差點忘了兄弟也是個硬手!”
楊隨心微微一笑,跟隨著鐵紅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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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宣宣小姐,以前咱就不說了,可是今天是咱們大頭哥生日,宣宣小姐可要賞個麵子喲!”一個長像還算得上人樣的青年,眼睛不斷地打量著衣著有些暴露的宣宣道。
“我是不陪客人的!難道你們不知道嗎?”宣宣沒好氣地看了一眼攔在身前的幾個道:“讓開!”
“宣宣小姐不要這麼不給麵子嗎?就喝一杯,一杯怎麼樣,大頭哥是什麼樣的人宣宣小姐應該很清楚吧!”
“我自是知道大頭哥是什麼人,但是不陪客人喝酒是我宣宣的規矩,好了,讓開,鐵哥找我呢?”宣宣仍舊是一副微皺眉頭的樣子,絲毫沒有因為對方的話而有任何的膽怯。
“不要拿鐵紅軍嚇唬人,我們三義門會怕他嗎?”
“會怕誰呀?”一聲粗獷的聲音響起。
“鐵哥!”宣宣推開就近的一個青年,穿身過去,走到鐵紅軍的身旁,不過當她看鐵紅軍身後的楊隨心時,臉上立即被一陣複雜的神色所籠罩。本來看到這個照片上的女孩,剛剛想說話的楊隨心,看到女孩臉上忽然出現的神色,愣在了當中:對方怎麼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
“鐵……鐵哥!”幾個三義門的小弟們,看到那張臉上布著三道刀痕的鐵紅軍,身子微微一陣哆嗦。
“是三義門的呀,怎麼,沒事到我們黑狼幫這玩來了!”
“是呀!難道鐵哥不歡迎嗎?”一個腦門光光,頭頂發亮的黑臉男人從包間裏走了出來。
“喲,我說是誰呢?原來是大頭哥呀,這幫免崽子真是胡扯,說是有一群雜碎鬧事,要是知道是大頭哥大架光臨,我也不能真的被那幫免崽子弄得誤以為真是雜碎來了呢?”
“嗬嗬!”大頭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鐵紅軍,眼中寒光一閃,道:“我大頭哪敢驚擾狂人的大架,隻不過過個小小的生日而已,這不,就帶了這麼幾個人,鐵哥不會是想把兄弟們都留在這吧!”
“哪裏,如果大頭哥真的想留的話,我自然是拍手歡迎,大頭哥想留嗎?”鐵紅軍看著大頭,輕笑道。
“鐵哥貴人事多,大頭怎會不知好歹的打擾呢?我隻是想向鐵哥借個人,不知行不行?”
“借人?”鐵紅軍故做疑惑地四處看了看道:“大頭哥想借我嗎?”
“鐵哥身金貴體,大頭哪裏敢借?”
“那就沒辦法了,除了我的這個身板是屬於我,其它的你得自己去問別人借人!”
“是嗎?嗬嗬!”大頭看了一眼鐵紅軍,轉向宣宣笑道:“不知宣宣小姐能否賞臉,陪我喝一杯呢?”
“大頭哥,對不起,雖然宣宣從不陪酒,但既然大頭哥說了,宣宣豈能不知輕薄,可是今天宣宣身體有些不適,所以,大頭哥,對不起了。”宣宣歉意地看著大頭道。
“噢,原來宣宣小姐身體不舒服呀,那我可真是唐突了,唐突了!”大頭眯著眼睛看了一眼宣宣,又接著道:“既然宣宣小姐不舒服,那我自是不能勉強了,不知,鐵哥賞不賞臉和兄弟喝一杯。”
“大頭哥呀,你今天來得還真不是時候,我今天遇到一個不錯的兄弟,正要通宵痛飲呢!”
“噢,不錯的兄弟,能不能給兄弟我介紹介紹!”
“不巧,我這位兄弟不太喜歡陌生人,尤其是不喜歡比他還亮的人!”
“撲哧!”宣宣聽到鐵紅軍的打趣,眼睛瞟了一眼大頭的那顆確實非常亮的腦袋,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
大頭輕輕搖了搖頭,滿臉怒氣的三義門小弟,強忍住怒意退了回來。
“既然鐵哥和宣宣小姐都不賞臉,那我就隻好獨飲了!”說完,頭也不回的走進了包間。
“大頭哥,慢喝!”說完,鐵紅軍朝宣宣示意一眼,返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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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沙發上的楊隨心,第一次被人盯的這樣心裏發毛,他不明白為什麼從一遇到自己這個把他拖回來的女孩,一直用一種自己也不明白的眼神看著自己,自己又不能甩手走人,畢竟人家也算是個“救命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