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遜色?”雨墨被蕭洋的話挑起了鬥誌,冷笑道,“我倒覺得你年紀太大,我像是一朵鮮花……”
因想到後麵的詞,實在不適合用來形容蕭洋,雨墨便將話咽回了一半。
蕭洋並不以為意,笑盈盈地看著她,扯起她的手便走。
李思雅聽著他倆鬥嘴,握著嘴獨自偷笑。
演情侶,難免親近,蕭洋想起上次雨墨被擄的事,擔心她的心裏仍有陰影,遂道:“待會兒,咱倆得顯得親熱些,你沒問題吧?”
雨墨嘴硬道:“看在人民幣的份上,沒問題。”
蕭洋聽了,抿嘴笑了。
拍到最後一個鏡頭,導演道:“蕭總把手搭在女演員肩上!”
蕭洋依言將手放在了雨墨肩上,感覺她像觸電般抖了一下,身體變得僵硬,忙低低柔聲道:“別怕,沒事的。”
雨墨這才慢慢放鬆下來。
拍攝完畢,導演滿意地喊了聲:“完美!收工!”
雨墨和蕭洋遂分頭去卸妝。
蕭洋首先從盥洗室出來,坐在一隻沙發上等著雨墨。
待雨墨出來,他頭也不抬,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待會兒我送你回去!”
雨墨回道:“我自己打車走。”
蕭洋道:“工作期間,不允許出任何紕漏,這是公司規定!”
雨墨聽了,隻得依他。
工作人員全部散去,雨墨上了蕭洋的車。
他一邊開車,一邊道:“聽說秦放考上了研究生?”
雨墨簡短道:“是!”
“這麼說,他可以陪你讀到大學畢業!”蕭洋的話中,有著掩飾不住的醋意。
“沒錯!”雨墨不以為意道。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蕭洋像是在自言自語。
“什麼意思?”雨墨不解問。
“你是怎麼想的?”蕭洋答非所問道。
“什麼怎麼想的?”雨墨似懂非懂道。
“別跟我裝傻,你已經是個成年人了!”蕭洋不滿道。
“沒怎麼想。”雨墨這樣說著,又想起那個算命先生的話,“你的真命天子,是左手腕有刀疤樣胎記的人”,可惜,這個人既不是蕭洋,也不是秦放。
她不是一個迷信的人,卻對那算命先生的話謎一般地相信,怕自己……錯付了人,所以,不敢開始,尤其是對蕭洋。
“如果讓你選,你是選我還是秦放?”蕭洋隻好單刀直入地問。
“都不選!”雨墨不假思索地答。
“為什麼?”蕭洋驚訝問,暗忖:難道我和秦放都不夠優秀嗎?一個博士,一個碩士在讀。
雨墨不能講那算命先生的話,怕蕭洋笑她迷信,可那句話,早已深深刻在了她的靈魂中,隻得搪塞道:“不為什麼。”
“你心中有別人?”蕭洋問。
按照經驗,一個單身女子同時拒絕兩個優秀的男人,隻有一種可能——心有所屬。
“沒有。”雨墨低聲道。
蕭洋遂不再追問,暗忖:雨墨向來孤僻,一直獨來獨往,除了自己和秦放,並沒有其他交往密切的異性朋友,說心中沒有別人,應該可信;難道說,上次被擄的驚恐之心未除,不敢和異性走得過近?
想到這裏,他決定更加溫柔地待她,幫她消除恐懼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