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穩穩的停在台階的下方,轉身回頭看著一臉咬牙切齒的郝仁。嘴角再次上揚,露出一個陽光般的燦爛笑容。
可是這個笑容在郝仁看來,卻充滿了嘲諷的味道。也是,先前郝仁將十三裝了出去,結果卻被周天反超。等於是被打了臉,如今周天笑的越人畜無害。就越像是在嘲諷郝仁,無聲的嘲諷才是最讓人無奈與憋悶的。
郝仁趕到終點,一臉不忿的怒視著周天。而周天卻好像沒看見一樣,嘴裏嘀咕著:“這十三裝的,好以為多流弊。結果卻是個土鱉!隻配吃小爺身後的灰塵!”
“你……”
郝仁本來就很鬱悶了,如今聽到周天如此不加掩飾的鄙視。頓時氣的說不出話來,雙目圓瞪指著周天卻渾身顫抖。
“別激動,萬一你死了刑堂該找我麻煩了!”
看著郝仁氣急敗壞的樣子,周天一臉陽光的笑道。
“噗!”
勉強壓下去的一口血,頓時噴灑而出。周天一臉怪叫的躲開,驚呼道:“你這人怎麼這樣,輸了就輸了。還想血口噴人啊?”
“你……有本事看咱倆誰攀登的天梯多,輸的人就要向贏的人跪地叩頭叫聲爺爺。你敢嗎?”
郝仁實在是氣的不行,看著高聳入雲的天梯。突然想出了一個賭注,經過三年的摸索。郝仁曾經最高攀登過八百個台階,經過一年的準備。這次郝仁有信心,能攀登上八百五十。
“賭這個有什麼意思?不如來點實際的賭注。”
周天雖然對自己有信心,不過卻沒信心讓郝仁跪地叩頭叫爺爺。再怎麼說這郝仁也是主峰上的大師兄,也是掌教的開山大弟子。他的榮辱,其實關乎著掌教的臉麵。
這個賭約一旦成立,隻要周天贏了。就等於是在打掌教的臉,這事可大可小。如果掌教寬容大量可能會沒事,可惜周天早已見識過掌教的為人。也知道他的肚量,並沒有表麵那麼大。
“哦?隻要你敢賭,賭注你可以說了算。”
郝仁一臉自信的道,他不信周天這個剛入宗的弟子。能勝過自己數年的摸索,還有三年奪冠的心得。這登天之梯,別看台階隻有一千。可每過五十個台階,其上的威壓都會有一個明顯的變化。
如果是第一次登臨之人,掌握不好要使用的力量,分辨不出其中的強弱。休想第一次就攀登很高的位置!
哪怕周天是一個先天寶體,郝仁也自信可以在這一次贏他。再怎麼說自己也是靈體,雖然比寶體差一個級別,卻勝在經驗豐富。
“既然如此的話,那咱們的賭注就定在一百塊中品靈石如何?”
真傳弟子的月供每月有一萬下品靈石,相當於一塊中品靈石。周天的賭注則是一百年的月供,不過周天也知道。每一個真傳弟子的收入,都非常的客觀。想來一百塊中品靈石,對於一些受寵的真傳弟子來說,隻是毛毛雨。
果然!
聽聞周天的話,郝仁沒有絲毫的猶豫的道:“別說一百,就是一千塊中品靈石。我也敢跟你賭,就怕你付不起賭資。”話落,還丟給周天一個鄙視的眼神,好像在說就知道你是個窮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