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雷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我旁邊,玩味的看著我:“你真壞欺負女生,都讓人家哭了。”
打心底我是一陣無語,我說這家夥有沒有看到問題的重點所在,我看了一眼小玲。該怎樣才能剪斷世間仇恨,或許隻有那些被繩之以法的瞬間才會懂得。
我將手搭在大雷的肩膀上:“一切事物冥冥之中有著必然的聯係,就像你遇到我一樣。”
火車就在這個時候到站了,我拿上背包下了火車。大雷快步跟著上來:“楓哥,咱們破了案子怎麼就這樣走了啊?”
“怎麼你還想大肆宣揚一下?還是說你要上個頭條啥的?”
大雷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我是想,帶會去警察局來一個最佳好市民獎什麼的啊!”
我停下了腳步,轉身死死盯著大雷說道:“有時候出名不一定是好事,我們要做的隻是將罪犯繩之以法,而不是為了那些虛名。這些東西在特定時候會讓你覺得燙手。甩都甩不掉。”
說這些話,大雷也許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也是他沒有經曆過,自然覺得這是一件很出風頭的一件事,但是出風頭的另一麵就是暴露自己,想我們這種偵探最忌諱的就是暴露自己的行蹤,不知道哪一天就遭到別人的暗算。也罷,槐陰村過後我們自然分道揚鑣,他自然不會惹禍上身。
大雷傻嗬嗬的笑了笑:“雖然我不知道什麼意思,但是我覺得你這麼做一定有你的道理,我遵命就是。誰讓我是你的助理呢?”
這小子,一句話頓時讓我的怒火全消。
“楓哥,你怎麼老是帶著墨鏡,今天又沒有太陽,我知道了你這叫裝酷。”
“裝傻酷,眼睛剛做完手術不久,不能見陽光。”
“手術?近視手術?”
雖然說我不想去欺騙別人,但是這種事說出來不但沒有好處,反而會讓大雷有所顧慮,索性我就不說,既然他都給我戴墨鏡找了一個理由,那我何須再給自己找不自在。
“恩,近視度數太高了,導致我去做激光手術,沒發現你還挺聰明的。”
被這麼一誇大雷得意起來:“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大雷啊!”
就這樣我們除了火車站,我和大雷一出站就趕緊上了一輛出租車,避免帶會有警察找我們談話什麼的,既然凶手已經找到了,我們在不在那已經不是那麼重要,相反我不想再那種地方耽誤時間。剛才大雷介紹過槐陰村,我現在倒是對槐陰村產生了不小的興趣。那對夫婦的確告訴我他們住在槐陰村,我拿出他們給我的地址,上麵寫著槐陰村37號。但是大雷怎麼會說槐陰村人都走了?難道真有鬼怪作祟?
就在這時我的右眼突然有種刺痛,導致我的大腦神經也跟著痛了起來。
“怎麼了?”大雷可能看出我有些不舒服。
“沒什麼,頭有點痛。”
“喝點水吧!”大雷遞給我一瓶礦泉水。
我接過水喝了一口,靠在出租車的椅子上。有些擔心眼睛是不是沒有好利索。我下意識的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出租車司機,不知道是不是戴著墨鏡的原因,總感覺司機的臉白的像死人臉一樣。我閉上右眼再看了一眼司機,發現他和正常人一樣。相反若是我隻是睜開右眼,那種白色相當嚇人,沒有一絲血液,若不是他還在動我真的以為這是一具屍體坐在車子上。難道是我手術沒有成功?但是剛才沒有出現這種狀況啊。我閉上左眼看了大雷一眼,他倒是和正常人一樣。莫非這就是那個給我眼角膜女孩說的看到人的生死?但是不是說隻有那些將會被害死的人的死才能看到嗎?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還有什麼內情?這隻眼睛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