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露凶光,死死的盯著這些將他人的性命玩弄於股掌之中的人,將手中的屍體推倒在地上,緩緩地走向控製屏幕的按鈕,將其關閉。待會這個房間將是一片死屍,我不希望這個房間的所有情況被別人看到,這樣不利於我們接下來的行動。
其他人看到倒在地上的這個人,全都跑了過來,目光集中到滿身血液的我的身上,還有那柄泛著寒芒的匕首。
這些人馬上意識到情況不對,將我團團圍住,掏出腰間的手槍對著我。這些人原本就是弄實驗的,除了知道隻要扣動扳機槍就會響之外沒有進行過特殊的培訓,其中還有幾個拿著槍手都會發抖。
“你是誰?他是不是你殺的?”
我抬起頭看著這個和我說話的人:“你是腦殘嗎?我手上有刀子你看不出來是我殺的?”
“你......你為什麼殺他?”
我看著他譏諷的笑了笑:“殺他......是因為他該死。”
“該死?我看你才該死,你是不是警方的臥底?阿龍到哪兒去了?”
“臥底?不要說的我和警方多麼密切是的,你們都要死,這些事也就不用你們操心了。”
這些人聽到我這樣說,哈哈笑了起來:“我們死?哈哈......他說我們死。我沒聽錯吧。”
這個說話的人將槍抵在我的頭上,惡狠狠地說道:“小子,不要太猖狂,我現在隻要扣動扳機你的腦漿都會飛濺出來。”
“試試。”
“好啊。”
我盯著這個人,他的手指緩緩地彎曲,就在扳機達到極限的時候,我突然蹲了下來。
“砰。”
伴隨著一陣槍響,我的匕首死死的刺進這個人的胸膛,驚訝的看著我:“你......怎麼能快過子彈?”
“我沒有快過子彈,隻是看穿了你的動作。”我拔出匕首,這個人的胸膛血流如注。與此同時我身後的那個人也在同一時刻倒下了,剛才的子彈被我躲過後直直的射在那個人腦袋上。
這裏的其他人看到這個畫麵全都目瞪口呆,說時遲那是快,匕首一瞬間劃過一個人的脖子,刺進胸膛,接二連三的這些人都死在我的匕首之下。最後一個人,舉著槍對我射了過來,側身揮動著手中的匕首,準確的割斷了他手腕上的筋脈。沒有經過特殊訓練的人,在用槍瞄準時除了無法抵抗後坐力帶來的偏差,在敵人移動時也不會事先預判敵人的位置,所知隻要注意他們槍口的位置,就很容易躲避開來。
槍支掉在了地上,這個人捂著手腕。我一腳踹向他的肚子,撞在後麵的牆上,我蹲在他的旁邊,將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冷冷的看著他:“你們這個實驗要幹嘛?”
這個人麵帶求饒的神色:“對不起,放過我,幫我叫救護車,我隻是個普通員工,我會死的。”我在這個人的眼睛中看到了恐懼,那是一種對死亡的極度抗拒,也是我這樣一個裁決者的畏懼。
“我家還有父母,我還有老婆家孩子,求求你放過我吧。”此刻我猶豫了,盡管是這個十惡不赦的惡棍,聽到他這樣說我也下不了狠手,但是此刻他的手腕靜脈已經斷了,如果不采取有效措施,就算我放過他,他也同樣會死。退一步來說,不管我們會被這裏的主管著發現的這種危險,救護車會被這裏的掌管著放進來嗎?就在這時,一道寒芒出現在我的眼見,由於求生的本能,我身體向後急劇的退著,將手中的匕首擲了出去,刺在那個人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