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眼前這個滿身痞氣的人:“那次緝毒案,你一個人解決的?”
他先是一驚,然後嚴肅的看著我,這時一種軍人的氣質體現了出來:“你知道些什麼?”
“你部隊的全部經曆,我都清楚,一次偶然的機會我看過你的簡曆。”
他苦笑的搖了搖頭:“過去事,莫再提。”
就當我覺得場麵陷入一種尷尬的程度時,小籬來到我的身邊。
“你們幹嘛呢?”
我和王軒交換了一下眼神說道:“這位是王警官,我的舊友,這裏出現了一樁案件需要處理一下。”
王軒皺了皺眉頭說道:“這次案件比較棘手,我們可以換個地方說嗎?”
這樣的配合不禁讓我心頭一喜,他答應讓我參加案件調查暫且不說,至少小籬不知道我和他剛才打鬥的事情,否則免不了一頓嘮叨。
我們跟著他來到了醫院的一間辦公室,小籬給我端來一杯水,示意我把藥吃下。
“你生病了?”王軒狐疑的看著我,我估計他心中是這樣想的,剛才和我過招時並沒有發現我有任何異常狀態。
還不等我回答,小籬脫口而出道:“對,他有精神病。”
我剛喝到嘴中的水一下子噴了出來。
“怎麼了?不是嗎?”小籬瞪了瞪我,這家夥怎麼那麼凶。
我悻悻的點了點頭:“是是是,精神病。”
旁邊這位王警官在一旁大笑道:“沒想到,你這文武雙全的大才子,也有服軟的時候啊。”
我衝小籬笑了笑:“那可不,正所謂一物降一物。”
小籬紅著臉,突然發現說話的場合有些不對,接過我手中的杯子,坐在一旁不再打擾我們。
“我們直奔主題,你怎麼知道那個人是被謀殺的?”王軒饒有興趣地看著我。
我摸了摸下巴說道:“準確的說我也隻是猜測,不過把握性比較大。”
“哦?”
“我剛才巧合之下,看到那名傷者,現在應該說是死者了,她的脖子上有一條細繩留下的痕跡。”
“那很有可能是自殺呢?”王軒試探性的問了問我。
“沒錯,如果隻是這條痕跡的確說明不了什麼,但是她的脖子上還有指痕,還有身體上的那些劃痕,這說明有人用繩子勒住她脖子,並且在地上拖動,因為痛苦而去用手去拽脖子上的繩子,此時指甲必然會在脖子上留下川字樣的痕跡,但是如果是自殺,一心求死的人怎麼會有那種求生欲望?更不會弄得滿身傷痕吧”
王軒倒吸了一口涼氣,拍了拍手:“單單是看了一眼就有這樣的判斷力,已經很了不起了。但是......”
他接下來的話讓我有些震驚,可以說這個殺人犯是個變態也說不定。
“但是她並不是死於窒息,而是性虐。”
他的一句話讓整個房間的溫度突然降低了許多,我雖然見過許多案件,但是這樣的案件還是第一次遇到,至少之前的那些殺人犯並不是一種病態的心理,唯獨這個給我的感覺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