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舞躺在柔軟的床鋪上,過了好半天才感覺自己的體力漸漸的恢複了一點,勉強撐起身子,看到自己身上穿的這件透明紗衣蔚舞就生氣,自己在家也是個嬌小姐,什麼時候受過這等委屈,竟然被人給抬到這裏,看樣子是讓自己伺候男人的……
蔚舞把衣服脫了下來,然後將被子蒙在自己身上,用力的撤著紗衣,不知是自己體力不夠還是藥盡剛過,這紗衣幾乎沒有變樣,連一點褶皺都沒有,但是蔚舞的倔脾氣上來可不管這個,依然不死心的撤著,一邊扯一邊罵:“死老太婆,一幫臭丫頭,竟然給我穿這樣的衣服害外,混蛋……”
羅粟一來到門口就聽到裏麵柔柔的聲音在叫罵,羅粟聽了聽覺得好笑,貓兒在撒潑……
輕輕的推門進來,一眼就看到蒙著被子隻露雙臂和頭的人兒在撕東西,而可人兒似乎撕的太過專心,而沒有注意他的到來,慢慢的來到床邊,室內的蠟燭隻有一根而顯得似乎很是昏暗,而微弱的光照著因為扯東西而有些喘氣的人兒更是顯得嬌俏,而此時的情景讓某個不雅女人的粗魯運動顯得淘氣可愛……
“還讓我伺候那連麵都沒見過的種豬男……可惡”
似乎看的太專心以前的罵的什麼粟沒有注意聽,而這句聽的最清楚
羅粟心裏好笑但臉上卻恐怖:“種豬男,是在說我麼?”
突然冷冷的一聲讓蔚舞心漏了一拍,定驚看了看,這不是將自己擄走的人麼,他怎麼會在這裏,但是在看清是他後的蔚舞反而驚慌的臉恢複了過來,自己也不知哪裏來的勇氣,對著麵前不知道姓名的男人:“是你啊,嚇死我了”
似乎是因為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自己說話,羅粟竟然被他的話說愣了一下
某女不知死活的繼續說到:“你走路能不能出點聲音啊,嚇壞我怎麼辦”
羅粟:“你說怎麼辦?”
蔚舞似乎忘了自己隻蒙著被子:“哎!算了,我心地善良”
羅粟:“……”有這麼誇自己的麼
蔚舞牢騷了好一會終於想到正題:“老兄,問個問題”
羅粟終於忍不住了,輕笑了出來:“問”
蔚舞:“你誰啊,怎麼把我抓到這來,還有這裏什麼地方啊,我們認識麼”
一連串的問題雖然很蠢,但羅粟似乎對蔚舞的吵鬧並不討厭,脫下外套在床邊坐了下來:“你不知道就不要問了,對你沒好處的”
蔚舞裹著被子往裏邊靠了靠:“你坐過來幹嘛,還有,你不能讓我什麼都不知道吧”
想起了以前的事的羅粟暗了聲音:“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比較幸福吧”
看著他很傷心似的身影蔚舞突然覺得很心酸,但是現在自己的狀況:“哎呀算了,那老兄,你能不能……?”
羅粟看著她:“能不能什麼?”
蔚舞很是為難:“能不能給我找套衣服啊,我現在……”
羅粟不得不承認,自己在今天被這個女人搞的自己麵部表情變了很多次,自己可是來抱她的,她卻反而讓自己給她找衣服,竟然沒搞清狀況
蔚舞看著眼前的男人再次發愣不禁催促:“快去啊”
羅粟:“不必了”
蔚舞:“為什麼”
“因為不需要了”說完羅粟壓向蔚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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