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我下意識的瞅了眼前這人一眼,跟剛才在劉偉手機裏看到的人一摸一樣。
沒想到,這個在逃的凶手竟然會堂而皇之的被送到警察局門口。
突然,劉偉指著林洪震驚的叫著:“他。。他。。”
我被劉偉的叫聲嚇了一跳,隨即反應過來,也不怪劉偉這麼震驚,在他眼裏剛才跟林洪長的一模一樣的人,已經被關起來了,現在又突然冒出個跟她一模一樣的人,就為怎麼會不感到震驚。
劉偉走過來,上下打量著我扶著的林海,好一會長出了一口氣:“原來我真被催眠了。”
劉偉和我準備把他抬進警局裏,還沒走兩步,從林洪的手裏掉出了什麼東西,我撿起來一看,是張紙條,上麵寫著,廣和大廈,八點。
字體看起來非常熟悉,跟那個神秘人給我的很像,這麼說剛才開車送林洪過來的人,也就不言而喻了。
“怎麼了?”劉偉注意到了我的異樣。
“沒什麼,突然想到點東西。”說著,我悄悄的紙條收起來,沒有聲張。
進了休息室後,我和劉偉把他身上繩子全部解開,並在這裏等著,他醒來。
唐依也沒閑著,帶著證人就去旁邊的屋子錄口供了。
半小時後,唐依都拿著口供出來了,林洪還沒醒,沒辦法我們隻好叫車把他送到醫院,不然他死在警察局裏就不好了。
醫生檢查完後說並沒有什麼問題,林洪隨時都可能醒來。
我們隻好在旁邊守著他,我們沒法脫身,就隻能讓唐依去查那輛黑色麵包的線索。
雖然當時我們誰都沒有看清楚車牌照,但警局附近還是有很多的攝像頭的。
醫生說了是隨時,但我們一等就是一天,連午飯都是在醫院內解決,一天的時間夠我把那個證人的口供翻來覆去的看了十幾遍了,我已經夠高估林洪的催眠術了,但從那證人的描述上來看,還是有些小瞧了。
晚上七點多時,我找了個借口離開,告訴劉偉我等會回來,並提醒他小心點,這個林洪有點邪門,他也沒起疑。
出了醫院門,我才終於有機會從錢包裏掏出,神秘人給我的第一張紙條,兩者比對了下,果然是同一種字體。
廣和大廈離醫院不遠,出了門坐車不到二十分鍾就到了。
在出租車上查了下這棟大廈的資料,大廈有四十二層,一百五六米,是百刃城的標誌性建築物之一。
沒到之前,我還想觀察一下大廈,畢竟那張紙條上也沒寫在幾樓見麵,可下了車後,我便察覺不對勁,就算現在是晚上七點多將,大廈裏大部分的人都該下班回家了,但也應該還會有不少的人留下加班才對。
現在我抬頭一看,整棟大廈一片漆黑跟旁邊寫字樓的燈火輝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不僅如此,大廈門還是敞開著,我進去後別說大廳裏的燈沒有開,連個值班的門衛都沒有。
不正常,這太不正常了。
“有人嗎。”我大喊了一句。
聲音在一樓的大廳裏回響,靜悄悄,跟外麵的車水馬龍完全就是兩個不同的世界。
這神秘人到底是怎麼做到,讓整棟大廈的人都消失不見的。
拿出手機照亮,在大廳裏搜索了一圈,果然是一個人都沒有,樓梯口全都已經鎖上了,唯一通往樓上的就隻有一扇打開的電梯。
既然來了,我就肯定做好陷阱的心裏準備了,可這陷阱也太明顯了吧,擺明著讓我進坑啊。
不過俗話說的好,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深吸了一口氣,便朝著電梯口走去,進去後,才發現這個電梯已經被鎖定了四十二層。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在搞什麼鬼,按下關門鍵,電梯緩緩向上行駛。
我拿出手槍,打開保險。
一分鍾後,叮的一聲,在電梯門開的瞬間,我一個側閃滾著衝了出去,拿著槍半跪在地上對準了眼前。
幾秒鍾後,當我看清楚眼前的景象時,尷尬的咳嗦了一聲,站起來。
沒有人埋伏,眼前連個鬼影都沒有。
不過頂層卻更加的詭異,所有的燈全開著,把這層照的通亮,透過玻璃可以看到這裏的人剛才還都在辦公的樣子。
我咽了口吐沫,說實話,這種情形比剛才大廳裏漆黑一片還讓人毛骨悚然的多。
問題時,在外麵時我就已經看了一圈,這棟大廈是沒有一點燈光的,現在這層卻又燈火輝煌,就是說明那神秘人在我進來後,又把燈給打開了。
一時間,我也想不明白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隻能小心的拿著槍,把這個樓層搜索了一遍,還是一個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