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你那結束了嗎。”石韋問道。
“剛剛完事,我這發現了一些東西,你那呢。”我回道。
“你現在來警局,我把發現東西告訴你,很重要。”石韋末了還又強調了一番。
心中一凜,默默的掛掉電話,草草的扒了幾口飯付了飯錢便跟小趙打了聲招呼離開。
以石韋那樣的性格來講,他說的很重要,那肯定是發現了不得了的線索。
我以最快的速度趕到警局,沒想到石韋並沒有在警局裏麵,他在警車裏見我來了直接招呼我進去。
“你先看看這個。”上了車,沒等我開口說話,石韋便遞過來一份檔案。
我接過來一看,文檔有些陳舊,看得出來檔案應該是有些年頭了。
打開檔案發現,這是一份犯罪記錄的檔案,而時間已經是十多年前,檔案開頭照片的人留著那個時代具有非主流的頭型,流裏流氣非常像一個小流氓。
我順著檔案往下看,犯罪記錄是盜竊罪被判了三年。
“這是什麼意思。”我仔細的看了一遍,還是沒明白石韋的意圖,這隻是一份很普通的檔案。
“名字。”石韋指了指檔案的最上方說道。
我當然看了這個罪犯的名字了,劉明,這有什麼稀奇的。
就在這時,我突然想到一個人,身體前傾激動的看著他說:“難道他就是那個畫廊的劉經理。”
竟然是畫廊的劉經理,在看到這份檔案的時候,我並沒有把他跟那個人聯係起來,一個偷竊的小流氓和一個畫廊的經理差別確實有點大。
石韋朝窗戶上吐了個煙圈,點點頭說道:“沒錯,就是他,我們在你說的旅店房間裏,發現了兩個陌生指紋,一個是最近一周以內出現的人,我在檔案庫裏並沒有找到匹配對象。
另一個就是他,劉明的指紋出現在一個多月以前,時間上跟任國興的死亡時間相符合。”
石韋的話讓我非常震驚,一般來說指紋的時間在十五天以內,讓石韋幫忙過去檢驗下那個房間裏的指紋,也隻是想確定下在我去的前幾天到那個房間裏的人到底是誰。
石韋對能找到將近兩個月以前的指紋讓也非常驚訝,當時刑偵的技術科人員在旅店裏采集完指紋回去鑒定才發現這個事實。
刑偵的技術科人員推測說,劉明的指紋應該金屬上或光滑的家具角落處留下來的,所以才能保存將近兩個。
至於另外一個人沒有查到身份也很正常,事實上通過指紋來找到犯人的身份線索沒有那麼神奇,如果這個人沒有留案底的話在檔案庫裏是找不到人,指紋在偵查的過程中更多的應用是在抓到嫌疑人時來判定犯人的。
經過這麼一對比,雖然還不知道在我之前去旅店的人是誰,但能知道第一個去旅店的人是那個劉經理就已經是撞大運了。
那副“武宗戲女圖”是從他們畫廊賣出去的,這就可以判定他和任國興能有關聯。
隻不過,這裏沒有出現王局長或者是他那個弟弟讓我有些遺憾,案子還得繼續往下偵查。
“你知道那個畫廊的法人是誰嗎。”石韋在我剛想說解剖那裏得出的結論時,他突然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