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師兄,我是奉命護保護李師弟的。”蘇婉帶著顫音解釋道:“你怎能如此中傷我?”
張無極擺擺手,不願聽蘇婉解釋,他看到李劍寒還在觀摩那柄古劍,根本未將自己的話放在心上,不禁笑道:“李師弟,祝你早日從這古劍中練成山河劍法。”
言罷,冷然轉身走到張盡歡和河之洲兩人身邊,繼續指點劍法。
蘇婉心中有氣,也不再求張無極,蹲下身子對著正撫摸古劍的李劍寒開口道:“我嚐試過,這柄古劍對山河劍譜是真的沒用。”
李劍寒突然開口道:“你想不想學山河劍譜?”
“當然是想了。”蘇婉想也沒想就會回答道:“但是我哪裏能學會?除非張師兄肯開金口,否則我連門道也摸不到。”
“他?還是算了。”李劍寒掃了張無極的虛影一眼,道:“你若想學,不如找我。”
“李師弟,你不用寬慰我。”蘇婉隻當李劍寒是開玩笑,衝著他笑了笑道:“我現在將山河劍譜的感悟告知與你,你仔細揣摩揣摩。”
之後,蘇婉一五一十的將她對劍法的感悟告訴了李劍寒,這些感悟聽在李劍寒耳中,是一點用處也沒有。
“山河劍譜深奧至極,我說的有些你可能還理解不了,但你多練練道理自然會懂的。”
“我還是那句話,想學山河劍譜盡管找我。”麵對熱情的蘇婉,李劍寒隻是簡單地回了一句,之後單手摸在古劍上,體內山河劍氣傾巢而出。
古劍一經山河劍氣引動,劍身微微震顫起來,隱藏其中的濃鬱山河劍氣被激活,直往李劍寒體內注入。
古劍內的山河劍氣比李劍寒想象中的更為濃鬱,也絕非鳴劍台下所能相比,宛若大江大河直衝向李劍寒體內。
隨著山河劍氣不斷充盈,八條武脈已經難以容納,劍氣直奔第九條武脈而去,但還是未曾到達,便被一道屏障阻攔。
劍氣撞擊過去,第九條武脈屏障上立時出現了裂痕,但這屏障極為任性,縱然破裂也是黏連在一起,不給劍氣任何機會。
李劍寒體內劍氣激蕩,但是從外麵根本看不出,蘇婉隻看到李劍寒席地而坐,單手摸著長劍,如入定老僧一動不動。
蘇婉再看向張無極那邊,不得不說張盡歡和河之洲兩人天賦不錯,經張無極指點幾句,第一招劍裏乾坤就大不一樣,每每舞動長劍便有山河意蘊。
心中暗暗焦急,對方不斷變強,而己方卻停滯不前,隻怕再過些時日,誰也攔不住張盡歡了。
一連七日過去都是如此,李劍寒從觸摸古劍後便紋絲未動,而張盡歡和河之洲經過七天,劍裏乾坤已然是有所小成。
“虛靈珠的靈氣即將消耗殆盡。”張無極淡淡開口道:“我能顯身的時間也不多了。”
“此番修行多謝張師兄了。”張盡歡、河之洲兩人齊齊上前,跪拜在張無極身前:“若非有張師兄指點,我二人也不會有這般長進。”
“趁還有些時間,便讓我看看你們的成效。”
張盡歡、河之洲兩人相視一眼,紛紛大笑,後者起身揚劍,劍鋒指向李劍寒:“李首席,請指教!”
隻是李劍寒還會一動不動,似未曾聽到河之洲的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