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麵交鋒(1 / 2)

“他們怎麼肯定我們一定會上當呢?”洛湛有些疑惑的問。

容陵好笑的看著他,終於還是沒有忍住笑了起來:“這種事情當然是肯定不了的啊,很多時候我們連自己的行動都掌握不了,更不要說是別人的了。但是我們不能否認,他們這一步棋還是走的很妙的不是嗎?做任何事情都有風險,隻要利益足夠大,風險盡量小就可以了,更何況我們不是差一點就要上當了嗎?”容陵倒是很能接受現實,“我始終覺得像秦縱那麼嚴謹的人,既然要拋棄他,那麼就不可能讓他知道這麼多要命的信息。可是他現在不僅僅知道,而且還能說出來,真是太詭異了,你相信這是因為上頭在眷顧我們嗎?”

麵對容陵含著笑意的目光,其實洛縝真的很想點點頭,告訴他ish他們還沒有到非要去魚死網破的時候,可是到最後也隻能搖了搖頭。

容陵還是笑著。“我也不信,我給藍調打了電話,果然不出我所料,封禹被秦縱趕出來這件事情鬧的非常大,道上所有的人都知道封禹是喪家犬了,原因還很奇妙。”

洛湛的胃口被他吊的足足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他,容陵這才很有成就感的笑了笑。

洛湛不耐煩的說:“然後呢,你說呀。”

容陵呶呶嘴:“我這不是在等我問我嗎?好了好了,別鄙視我了,封禹被趕出去是因為他執意要娶秦縱的女兒。”

洛湛無意識的重複道:“秦縱的女兒?你是說……秦臻?”

容陵點了點頭:“就看封禹能夠這麼多年不動聲色的幫秦縱辦事,我可以肯定他絕對是一個非常沉得住氣的人,而且可是連我都被騙了啊。”

洛湛不服氣的拆台道:“切,想要騙你很容易的好吧。”

容陵頓時也不爽啦,趕緊爭辯道:“那不是我沒有把他放在眼裏,沒有關注他嗎?”

他越是關心在意,爭辯起來才越有意思,於是洛湛也不跟他客氣了,“你沒有把他放在眼裏是因為你覺得他隻不過是一個小角色而已,現在事實證明你看走了眼,起碼也能說明你看人不行,對整體的掌控能力不怎麼樣了吧?”

“喂,他不是也狠狠的擺了你一道嗎?”容陵企圖轉移話題。

“真沒勁兒,你說不過別人的時候就隻能走這一條玉石俱焚的路了嗎?”洛湛真的是極端的鄙視他。

容陵倒閉嘴了,細細看了看洛湛,似笑非笑的樣子。最後才終於無奈的說:“得,我不跟你爭。總之我覺得就算封禹真的喜歡上了這個秦臻,而且到了非卿不娶的地步,也不可能正麵這麼徹底的得罪秦縱。你想想看,不說秦縱是他老大,也是他喜歡的女人的老子吧?得罪了嶽父怎麼都不劃算對不對?再說了,這個秦臻才認祖歸宗多少時間?就能把封禹給迷的七葷八素的?說不定啊,這個秦臻壓根兒也是跟他們一夥的。”

容陵的推測其實還是絲絲入扣很在理的。可是未免也有一點太匪夷所思了吧?自己跟秦臻也算認識的,完全沒有覺得她跟秦縱會扯上什麼關係。再說了,如果她身後真的有那麼龐大的勢力,當初她也不會被逼成那個樣子,那麼今天,她跟自己的大哥也許就是另一番景象了。當然了,如果那時候他們就開始布局的話,為了欺騙自己都做好了死亡的準備,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的膽子真的很大,而且目光很悠遠,目標很直接而且夠堅定。他不確定的說:“我覺得秦臻應該是無辜的。”

容陵歎了口氣,勉強的笑了笑,“但願你的覺得是對的。”

車子雙雙抵達了唐帆的大本營。唐帆人已經不在了,可是這個屋子上還是那麼一個大大的鮮紅色的篆體的唐字在最中間。

大樓約有十五六層,有點兒中西合璧不倫不類的感覺。牆壁都是反光的那種玻璃,偏偏要配上流金的琉璃瓦。

洛湛看了看身邊的容陵。

容陵淡定從容的說:“大家就這麼進去。”

話音剛落,大門就打開了,容陵往前靠了考,抬頭看見了大門口的監控攝像。

因為容陵是臨時抽調的人,他們都穿著防彈衣,扛著機槍,穿著軍綠色,墨綠色帶著黑色的警服。

秦縱笑眯眯的迎了出來,裝出一副很驚恐害怕的樣子說:“我說阿SIR啊,我們可都是做正當生意的人啊,你們突然這樣衝進來有沒有拿到強製入屋搜查令啊。”

容陵微微勾起了唇邊,嘴角這麼一挑,顯得唇瓣更加薄了起來。“歡迎你在我辦了你以後去投訴舉報我。”

容陵的氣焰頓時無比的囂張了起來。洛湛不禁覺得下一秒可能他們就會打起來。誰知道秦縱突然上前來重重的拍了拍容陵的肩膀,“說實話我還真是挺欣賞你的,夠幽默,能給我解悶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