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去,女人著實好酒量,一大杯啤酒一口幹一杯,一看就是爽朗真摯,男人的柔情又一次被女人打動,男人熱辣辣的眼神看著女人說:“你還好麼?走了這麼久,為什麼不回來看看我……”女人看著男人眼裏閃爍著晶瑩的淚花說:“今天你能冒著風雪來看我,而且是昨天晚上剛剛回來,今天就來看我,我什麼都不想說,就在心底濃烈的感覺今生與你相識值了。真的,我們已經有了那麼多美好快樂的時光作為回憶,我感覺這已經足夠了……”男人似乎沒明白女人的意思,迷茫的看著女人。兩個小姐妹也不失時機的給男人敬酒。滿是羨慕和祝福女人今生能遇到如此重情而厚重的男人。
女人再次滿上酒依然淚光閃閃的看著男人說:“和你相識的時光是我今生最美好最快樂最幸福的時光,我會一生一世永遠珍藏這份美好的相遇。隻恨我們相遇的太晚了。知道我為什麼很久不去看你麼?愛你就要為你著想,愛你就要讓你幸福。你和我不一樣,有著遠大的前程,有妻兒老小,而我隻是孤身一人。從那天我喝多了回去後,我就一點點的感覺到了你的擔憂你的顧慮你的無奈。為了你現在擁有的一切,所以我來到了這裏,其實這裏根本沒有什麼款項追要,隻是我不想毀了你的一切。但是今生我會一直因你而美麗的,真的會一直因為與你的相遇而美麗下去的……”
男人呆呆的看著女人,已是淚眼瑩瑩,男人怎麼也沒有想到女人一直都在為他著想,為他的家庭事業著想。男人緊緊的握住了女人的雙手……
就想哭
鎮長叫他過去,王全就過去了,鎮長正在打電話,鎮長打電話的水平很高,電話在耳朵和脖頸之間夾著,右手捏著一支筆在玩遊戲,一邊嘻嘻哈哈地說著話,鎮長大多講的都是一些黃話,看來她是在和一個女的在說話。王全想退出來,可已經是進退兩難了。他隻好直挺挺地站在哪裏。
王全是鎮政府辦公室主任,眼色相當活,他立馬給鎮長倒了一杯茶。鎮長一邊喝著茶,一邊和對方說著調情的話,王全隻好畢恭畢敬地站在哪裏,大約過了20來分鍾,鎮長的話說完了,鐵青著臉衝著王全就吼,你咋能這樣沒有禮貌,進屋為啥不敲門。王全解釋說,我看見你門開著,我就進來了,對不起,真的對不起。鎮長站起來,問王全剛才都聽到什麼了,王全搖搖頭,表示什麼也沒聽到。鎮長的臉還沒有鬆下來。說:“王全啊!王全!你讓我說你啥好呢?你當主任都這麼多年了,咋連一件事都辦不好呢?昨天縣裏來開座談會,我讓你擺好桌子,圍成一個圓形,可你搞得圓不圓,方不方,搞得都是什麼東西,難道你沒看見嗎?實際王全有苦難言,桌子擺好後是經過他點頭同意的,反過來還要批評他,當著鎮長的麵他又能說啥呢?隻好啞巴吃黃連有苦往自己肚裏咽。實際鎮長叫他也沒有啥事,就是想熊他,這些天老看他不順眼,正找他的差。鎮長說:“以後幹活長點眼,多留點心,要學會應事,出去吧”。王全退出鎮長辦公室。低著腦袋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咋也想不通到底自己是哪裏做錯了。原來鎮長對他不是這個態度,說真的要不是鎮長他也當不上這個辦公室主任,他是感謝鎮長的。想來想去自己做的應該還是不錯。比如,鎮長需要茶葉,他都是上壓下的給他買,鎮長家屋子壞了他親自安排,鎮長家沒有煤氣了,他就讓煤氣站給送來,鎮長坐車他幫助打車門,關車門,走了還送多遠,到底咋回事,他簡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想了幾天,才想起大概是鎮長母親過壽,他沒有去張羅,也沒有幫助叫場,可哪是請示過鎮長的。王全說:“大娘過壽,還是讓大夥去熱鬧熱鬧吧”。他征求鎮長的意見。鎮長把臉一沉。“你腦子有病,還是進水了,這都是啥時候了,你存心想害我”。搞得王全很沒麵子。王全也不知道自己不會辦事,還是鎮長說的是實話,自己沒有去,也沒有幫助叫場。自此以後,鎮長對他態度陡變。不管做啥事,都不順他心。有事無事就想找他的茬。有時進他辦公室不是說他辦公室髒,就是說他辦公室亂,不是說鎮政府大院衛生差。就是說來訪接待不熱情,把他熊得狗血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