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五座建築,我盤腿坐著,一臉沉思地說道:“決定我等命運的時候終於到來了,選擇向左走,還是向右走呢。道路不同,日後的生活也就不同。”
言語鶴皺了皺眉,同樣一臉凝重,思考了片刻說道:“沒想到終結之日來的這麼快。但是在我看來,無論向哪走,之後的日子就是一片黑暗。如果可以,我想不作選擇。”
薑宇鑫站了起來,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說道:“不能再這麼消極了,就是你這麼消極的選擇,我們直到今日還沒做出決定,才會如此被動,被強敵環繞。今天必須選擇!”
然後,我們三個就被抱了起來,對著屁股一頓亂揍。
“我抗議,小孩子也是有人權,有尊嚴的。怎麼能被打屁股。你們說是不是,鑫仔,小七。”鶴鶴被抱在他大姐言語柔懷裏,撲騰著他的小短腿。
鶴鶴,大名言語鶴,是我們三人中的老三,比我晚出生一個小時。
鑫仔聽了鶴鶴的話,白了他一眼,默默地在他大哥薑宇辰懷裏挨揍。
鑫仔,大名薑宇鑫,我們三人中的老大,比我早出生一個小時。
我,小七,大名葉七月,三人中的老二。
我家大姐葉三月,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問道:“你怎麼說?小七。”
我沉思片刻,說道:“你們這樣打我們,有辱我們華市三魔君的名頭。”
對了,我們三家是世交,我們三個是一起穿開襠褲玩到大的,自封華市三魔君,有一個偉大的願望,一統華市。
人生,總要有點欲望才行!(出自華市三魔君語錄)
大姐被我氣笑了:“選個小學都要花費一個月,你們也好意思稱自己是三魔君。現在放了你們,趕緊去給我選一所小學。”
鶴鶴剛被放下來,就一手掐腰,一腳踩在放建築模型的桌子上,一手指著我大姐說道:“葉三月,你可要知道,出生是第一個重大選擇,我們無法選擇。那麼,小學這個人生第二個重大選擇,當然要慎重考慮了。”
我捂眼,這人,真以為自己的屁股是鐵打的。果然,那家夥就被我姐抱起來一頓胖揍。
我看著鑫仔問道:“鑫仔,你的平沙落雁式練到幾層了。”
鑫仔摸摸屁股說道:“兩層,再挨幾次揍應該就能到達三層了。你呢?”
我同樣摸了摸屁股說道:“我也是兩層。鶴鶴估計三層了。”
“你們小看我,我練到四層了!馬上五層。之後就有反震效果,屁股再也不怕被揍了。”鶴鶴被抱著,嘶吼著。
我和鑫仔默然了,平沙落雁式,拍屁股一百次可成第一層,然後每升一層,拍屁股的次數要乘以十。出生六年,馬上第五層,鶴鶴,你果然不是蓋的,屁股果然是鐵打的。
鑫仔默默走到坐在一邊的鶴鶴大姐二姐身邊,拍拍她們的肩膀,一副同情地說道:“柔姐,菲姐,你們平時辛苦了。”
言語柔和言語菲同樣抱有同情地說道:“你和小七平時也辛苦了。”
然後,三就人在那互相抱拳,說道:“同苦。同苦。”
我在一旁抹眼淚。鶴鶴完全是那種,六個裝備欄,他會買六雙鞋的隊友。
鶴鶴被揍完之後,重新走到桌邊,看著上麵的五個模型,說道:“選擇有五個,怎麼選。”
鑫仔首先排除了一個:“不去入境者學院。”
我問道:“為什麼?”
鑫仔說道:“去了入境者學校,肯定會被爸爸安排到錦衣衛班。”
鑫仔爸爸是入境者學校錦衣衛班畢業的,在校期間無惡不抓,人送外號,犬界零零七。
鶴鶴說道:“錦衣衛班不好嗎?錦衣衛班的學生可以參與城市的管理吧,而且是最凶殘的城管,啊嗷!不正好易於我們華市三魔君統一華市。”
我看著仰天長嘯,做哮天犬狀的鶴鶴,默默地站遠了一點,我怕他一激動上來咬我,我沒有打過疫苗,也不知道二郎神打沒打過疫苗。還有孫悟空,後來西天取經那麼弱,估計就是當年被哮天犬咬過之後忘記打疫苗了,還經常犯病,滿地打滾。
鑫仔搖頭,說道:“就是因為這個原因,錦衣衛班的學生沒有假期,一到假期就被安排成城管,上街維持秩序。”
我一聽,立即不樂意了,怒吼道:“這是哪個混蛋定的規矩,竟然敢克扣假期。不去,堅決不去,入境者學校排除。”
說著,我向著入境者學校的模型拍了一掌,表示我的憤怒。
鶴鶴看著我的手說道:“小七,你的手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