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這次集會,不對,是聚會(我們絕不是什麼惡黨,隻是魔君),我們了解到了戒律院現狀的原因,以及我們現狀的危險。
最初五所學校建校初期,釋家男子學校為了廣開佛門,大招人才,把校區建在了市中心,結果建班級的時候發現,少林寺班應該建在山上。但是市區沒有山啊。
說到這兒,我就比較佩服當時設計圖紙的那位墨家大師了。人家知道變通,山是啥,不就是高,你少林寺班不就想建在高處,成全你,就立了一堆柱子,把少林寺建在了上麵。又高又險!
可是,那位大師估計光想著怎麼高了,忘記建樓梯之類的。不過人家大師不承認,他說這才符合少林寺班的水準,隻有有一定修為的人才能上去加入少林寺班,這顯得有水準。看看,要不人家是大師,這話說的,即誇了少林寺班,又抹去了自己的錯誤。
當時少林寺班的主任一想,也對,等到了初中,一般都會有不錯的輕功,應該就能上去了,建築就這樣撂下了。
後來就在少林寺班底下的空間搭了一堆茅草屋,讓小學年級的少林寺班居住和學習,美其名曰考驗。
開始也確實不錯,到了初中就能用輕功上到上麵的建築,當然也有輕功不好的,留級幾年,練練輕功,也能上去。可是後來少林寺戒律院班來了一個怪胎。
人家隻對太祖長拳有興趣,隻練太祖長拳,一直練了17年的太祖長拳,結果別人都畢業了,這人還是六年級,還留在茅草屋。我覺得當時的領導人和鶴鶴是一個個性的,這人都對自己這麼狠了,你竟然還敢無視他。
這人不服氣了,我想也是,同樣是17年懷胎生下的崽,為毛別人的是大學文憑,自己的是小學文憑。都是屬虎的,憑啥你家的娃就比我家的娃厲害。
於是,在畢業典禮那天,這人就在柱子這兒放倒了無數要去上麵參加畢業典禮的學生。
那一屆畢業照片搞笑了,一個個鼻青臉腫,最逗的是那個給他們照相的師傅非讓他們笑一笑,這一笑扯動傷口,一個個疼的呲牙咧嘴,都和猴子似的,再加上前麵那一個個慈眉善目的大師。
整個一百人版延參法師!
後來估計上麵的領導覺得這樣下去問題太大,如果每屆都出一個這種人,那麼以後學校不就變動物園了。因此,少林寺裏的各個班級都搬了下來,戒律院出了一個魔佛,戒律院的老師也沒臉待下去了,全跳槽去了別的班。
最後造就了我們今天的困境。
吃喝之後我們五個圍成一團商量今後的大計。
我沒有數錯,就是五個,雖然剛才一起嗨的是六個,但是那個圓慧老爺爺,我們戒律院唯一的老師,也就是當年大殺四方的太祖長拳,說自己隻會太祖長拳,沒什麼可教你們的,然後光棍地跑到一邊打坐念佛去了。換了別人,我們一定在心裏唾棄一番,但是這老頭似乎有他心通,我們隻能作罷。
鑫仔環視了一眼,說道:“我們現在總結一下目前的情況。”
鶴鶴一臉高深莫測地接過話:“現在戒律院小學部就我們五個人,也就是說我們看起來是一年級生,其實我們是六個年級,加起來就是21年級,比大學的年級還高。”
鶴鶴說完,我們都啞口無言,腦海中突然響起一句台詞“經常動腦,多喝六個核桃”,六,果然是個神奇的數字。我想,我們以後也可以加個班級口號,“不用動腦,就來六個年級”。肯定能火。
鑫仔向鶴鶴伸了一個大拇指,說道:“好,以後我們就是六個年級,戒律院班。下一個問題。”
二愣子鼓著漏風的嘴說道:“係(是)考試的問題,每年都有期中期末考係(試),飛(分)為文考和武考,文考係(是)佛法考係(試),武考係(是)武學考係(試),我們沒有老師,怎麼學習。”
我很佩服我自己聽明白了他的話。
“武考不是問題。”我說著從不知名的地方掏出一堆書籍,最上麵赫然是一本用梅花小楷寫著“洗髓經”三字的書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