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朋友~請在此稍作停留,你今天身上有卦,別怕,給我看看你的手。”
“嗯~你是在叫我嗎?”看著說出以上這段頗為押韻話語的身影,那是一位右手拿著手提行李箱,左手拿著紅色紙傘,很自然的閉著雙眼的青年,中年男人看著對方疑惑的指著自己問道。
“就是這位先生您,近斷時間您家裏發生了什麼奇怪的事情吧?”微微一笑,謝無心嗓音很輕的問道。
“你是……!?”中年男子的語氣有點凝重和困惑道,近斷時間他家裏的確是發生了點不好的事情,可這件事隻有他和他的心腹手下知道,眼前這位閉著眼睛的青年他絕對是第一次見麵,可對方一口就道破他家裏發生了什麼怪事,要麼就是在裝神弄鬼想騙錢,要麼就是真的有那份本事。
中年男子名叫樊林光,在這座城市裏也算是一位人物,可自從他兩個月前做出那件事後,近斷時間他的家裏就經常會在夜晚有人聽到女性的哀嚎聲,而且他也時不時的會做噩夢,法師和尚也不知道請了多少個,可他們隻在他家住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就驚慌失措的哭喊著著要離開。
“先生您的身上邪氣纏身,看來這段時間生活得不是很好啊,而且……是因為一個女人的原因吧?”謝無心微笑著問道,盡管他這句話是提問,可他的語氣卻顯得很肯定。
“在下姓樊,樊梨花的那個樊,名林光,全名樊林光。”樊林光態度恭敬的自我介紹起來,然後上前一步來到謝無心麵前:“敢問大師,您的姓名是?”
“叫我無心就行了。”謝無心點點頭微笑回道。
“哦!原來是無心法師,幸會幸會!”就像是把謝無心當做自己抓到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樊林光親切的上前握著謝無心的手。
“難道樊先生就不懷疑我是在騙你嗎?”謝無心微笑著有點疑惑道,騙錢這種事他以前可沒少做過,看到別人家有邪氣,就對那家的主人一番恐嚇,當對方驚慌失措時就獅子大開口要一大筆驅魔的酬金,然而實際上那隻邪祟對於他來說不過是動動手就能解決的程度。
“這段時間我去找過很多自稱能驅魔降妖的法師與和尚,然而他們在我家裏就住了一天,第二天早上就撿東西落荒而逃,無心法師您是第一位自動找到在下的人,所以我想您應該是有著真才實學的人。”樊林光很是恭敬道。
眼前這位樊林光,正是白琉璃委托謝無心前來幫助的人,對方的家庭地址還有照片他都見過,所以絕對不會認錯,也就是對方的祖先曾救過還是狐狸形態的白琉璃。
“好說好說~樊先生,如若不介意可以帶我去您家裏看看嗎?在這裏我們說話可能很不方便,而且我也好看看您家裏的邪祟已經達到什麼程度。”話音剛落,謝無心卻不等樊林光給自己帶來,自顧自的就走了起來。
“樊先生,您身上的邪氣源頭就是這裏吧。”在樊林光那驚奇的眼神下,謝無心帶著對方來到小區的最深處,在外麵的大鐵門前身體站定,而大鐵門裏則是一棟豪華到宛如莊園般的房屋,莊園的設計更像是在西方國家的90年代初,那些腰纏萬貫的大地主才住得起的地方。
“這裏就是我從外麵就能感受到的邪氣源頭,我猜也是樊先生您的家吧?”謝無心回頭輕聲問道。
“高人!無心法師您果然是高人啊!”在路上樊林光就已經知道謝無心是一位盲人,這從右手那當做導盲棍來使用的紅色紙傘就能看得出來,然而在眼睛無法視物的情況下依然是準確的找到他的家,除了真正有大本事的高人外,樊林光實在想不出還有哪位盲人能做到這種程度。
“樊先生,看來您惹的邪祟不簡單啊。”即便是眼睛看不到,可眼前這棟莊園散發出來的濃鬱邪氣,讓謝無心就算不用睜開眼睛都能清晰的用身體感受得到。
“可不是嗎!”樊林光也是焦慮道:“現在家裏的傭人們一個個都變得那是人心惶惶,每個人都說自己晚上睡覺時,都能聽到外麵有女人的哭泣嗚咽聲,有些人還經常做噩夢,感覺再這樣下去幾天他們都要跑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