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突然很懷念那時候在孤兒院就這樣抱著小弟弟或者小妹妹,然後哄他們吃飯哄他們睡覺的時候,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沒有人永遠十七歲,但人人都有十七歲。
過去了就過去了,而現在的她隻有十四歲半,她還能再擁有那十七歲,就像是花逸凝一樣,今年也快十七歲。
想著想著有想到了花逸凝,或許自己真真把他當家人看待了。
奕千絕看楚歌在出神,難免心裏不高興,懷裏抱著的是自己,心裏卻想著別人,縱使那個人也不是別人。
“妻主,又在想那個花逸凝嗎?他到底是怎樣一個人,才會讓妻主念念不忘?”
他是怎樣一個人?楚歌也不清楚,自己對花逸凝並不了解深刻,對於他生前,楚歌幾乎都了解,因為花逸凝都一一說了,但是現在,她不了解,總覺得花逸凝在刻意隱瞞著什麼。
楚歌有種直覺,就是花逸凝和她之間永遠都不會在一起,他們之間會成為朋友,或者說是紅顏知己,而對奕千絕也有這種感覺。
當時是花逸凝救了自己的,對!花逸凝會武功的!
如果奕千絕真的是花逸凝的話,他又怎麼可能受傷?又怎麼會成為任人宰割小綿羊?
這些問題,該是調查之後就能明了的,現在幹著急也沒用,花逸凝是見不著,奕千絕是根本不承認,或者說是不認識。
“他是怎樣一個人,我也不知道,或許是因為我們來路一樣,所以我把他當成家人了。”
奕千絕嘟起嘴,“看來妻主真的是在想別的男人,還把他當家人,是跟我一樣和妻主是家人嗎?”
這麼一說,楚歌恍惚間這才發現楚王府又多了一個奕千絕,她又多了個親近的人。
某作者不服:怎麼隻是一個奕千絕呢?乃把其他十七個美男扔哪去了!
楚歌:咳,數理化沒學好,騷瑞。
“家人麼?”楚歌自問。
奕千絕掙紮,想逃出楚歌的懷抱,“妻主你可是還記得,千絕已經是妻主的人了?”
楚歌臉瞬間爆紅,他已經是自己的人了嗎?自己還真是無情,沒有把奕千絕的失貞當一回事。
楚歌讓奕千絕躺好,自己站了起來,沒有回答奕千絕的問題,“你好生躺著,我過幾日再來看你,我會安排下人好好服侍你的。”
或許射手座的女人向來涼薄,楚歌也不例外,她就是典型的外熱內冷,看似沒有心機一個透明的人,其實就是一個心機婊。
她想嫁給明燁陽,費盡心機讓他喜歡上自己,不過隻是想利用他。
她對魂魄好,不過是害怕魂魄成了魔對她的生存不利。
她現在對奕千絕各種好,各種配合,也不過是出於自己的內疚。
對楚南天他們,亦是如此,誰對她好,她就對誰好。
不管是現代也好,這古代也罷,在人們從陌生人變成朋友的過程,都是出於利益,而後性質才會慢慢改變。
沒有誰,會全心全意的去對待一個陌生人。
已經活了一輩子的楚歌,對這些早已看透,孤兒的她,本就過分成熟,所以現在她更明白自己要的是什麼,不想要的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