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明燁陽不可置信的問明夜，可是明夜已經離開，如今的明夜聽信明燁軒的命令，為明燁軒賣命。
明燁陽到現在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也體會了一把叫做眾叛親離的感覺。
明燁陽頹廢的躺在床上，望著床幔，月光透過鐵柵欄的窗戶，映射在明燁陽臉上，一副悲涼的感覺。
冷冷的月光就好比明燁陽冰涼的心，他現在對真艾也不恨了，也恨不起來，還是愛情惹的禍，再說真艾也已經死了很久了。
那個孩子，鬼胎一直是明燁陽心上的疙瘩，雖然知道真艾為了他練了禁術，不人不鬼，但是明燁陽總是會銘記他的孩子是個怪物。
想想楚歌離開的時候，大概是一年半之前，從那個時候開始，明燁陽的生活和運氣都一直在走下坡路。
到現在已經是穀底，鐵門、鐵柵欄已經把明燁陽的希望徹底鎖死了。
明燁軒那麼愛楚歌，現在又知道楚歌是自己親妹妹，所以明燁軒不會輕易的放明燁陽出去。
而明燁軒最愛的女人賈萌萌，又是楚歌最親密的發小，所以放明燁陽出去的可能是沒有了。
說是關一年，誰知道是會關多少年呢，或者是囚禁一輩子。
日子一天天過去了，沒有一個人向明燁陽提起過楚歌到底在哪，但是話裏話外卻又會提起楚歌，讓明燁陽難受的不行。
“嗬，皇兄真是好興致，賞月光呢？”
明燁軒站在明燁陽的床邊，嘲諷著明燁陽頹廢的樣子。
明燁陽睜開眼睛，眼睛裏有些許的希望之火，但看到明燁軒的嘲諷之意，希望之火又被隱藏了起來。
“鴿子在哪裏，我的娘子姐姐在哪裏？”
明燁陽翻身坐起，臉上的胡子兩個月沒刮，已經有一寸多長了，眼睛裏布滿血絲，身體消瘦了下去，憔悴的不成人形。
“隻怕是無可奉告，朕也不知道朕的親妹妹到底在哪裏！”
明燁軒把“親妹妹”三個字壓的很重，明燁陽再傻也聽得出來是什麼意思。
“既然無可奉告，那你走吧，我累了，我要休息！”
明燁陽不奢求能放他出去，隻要能聽到楚歌在哪，他就能想盡辦法去找楚歌。
“就算有一天我打聽到鴿子在哪裏，你和鴿子也沒有可能再在一起了！鴿子是你同父異母的親妹妹！幸虧你們倆之間沒有孩子，不然可就苦了孩子了！”
但明燁陽沒有想到明燁軒是這個意思，楚歌是他親妹妹…
“不！不是這樣的！不可能的！”
明燁陽突然就發瘋了，明燁陽覺得這個世間對他太不公平了，自己的妹妹居然是自己最愛的人，可他還見不到、找不到楚歌！
太痛苦了！太痛苦了！
“啊！”
明燁陽把能砸的東西都砸了，明燁軒等他安靜的頹廢在碎陶瓷渣上，悠悠的說了句，“說一年就一年，不過提前預祝你這輩子注定孤獨終老！”
“楚歌、楚歌，我錯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錯了，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