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連串的話語,旨在扯開話題。絕不認慫,那是她一貫風格。
“得!得!得!你呀,一撒謊就不停的眨眼睛,你自己不知道嗎?”他看著她身後被翻得亂糟糟的房子,“不請我進去坐坐?”
進去還是不進去?坐還是不坐?
這個問題,她還真是艱難而又慎重的考慮了一秒鍾,“好吧,咱們進去慶祝一下離別吧”。
“喝點什麼?咖啡還是茶?”
江牧玖怔怔的看著她,腦袋裏在飛速的思考著,該如何開口解釋。
時若詩等待了半天,見他沒有反應。她幹脆重心一斜,躺在了沙發上。
隨手扯了一個枕頭抱在懷裏,輕輕的閉上了眼睛,“想吃什麼,想喝什麼你自便吧。”
江牧玖找了個凳子,拖在沙發旁邊,自顧自的坐定後,點燃了一根煙。
吞雲吐霧間,煙霧縈繞。他重重的吸了幾口,便狠狠的將煙掐滅。
“我們之間……,那天……”
“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時若詩出聲打斷了他。
“過去你個大頭鬼!”他有些急了,“你丫天天都不帶腦子的嗎?”
女人頓時急了眼,丫的在門口守一夜,就是為了罵她的?
腦袋被門擠了吧!哼!
“你沒病吧,大早上的,蹲在我家門口,就是為了來罵我的嘛!”
他伸出手,擺正了躺在沙發上的女人的坐姿。頗為認真的凝視著她。
“首先,就算我是病入膏肓了,你也看不了。
其次,我也懶得罵你,反正也罵不醒。
最後,我想問一句,作為一個女人,有沒有和別人發生點什麼,你自己都不清楚的嗎?”
女人的困意,瞬間被她氣的一掃而光,“有癮啊是不是,都說了,過去的事情,不要再提了。反正我是不會對你負責的。”
江牧玖也被她氣的沒轍了,“我說你---,這麼大的頭,裏麵長的大概不是腦子,是石頭。”
時若詩聞言,拿著手裏的枕頭砸向他。他用手一檔,“我們倆什麼都沒發生過,你自己竟然不知道!”
“啥?啥?啥?你再說一遍!”
她怒目圓瞪,這個信息量太大了,還真是天雷滾滾!
她隨手又抄起一個抱枕扔了過去,“你到現在才說!”
江牧玖再一次的躲過,“你都沒問過我好嘛,都是你自己在胡亂猜測好嘛!”。
他也挺委屈的好嘛,他此刻、現在,特別想知道,眼前的女人,是單細胞生物嗎?
“我那時喝的都失憶了好嘛!再說了,我一睜開眼,就麵對你一副被人占了天大的便宜的哀怨表情,你讓我怎麼想!”
她怒聲道,“我也很冤的好嘛!”
“好啦,好啦,既然誤會都已經說開了,你就別再躲我了”。
“誰躲你了”,說這話的時候,時若詩心虛的聲若蚊蠅。
最近這幾天,她確實是有意無意的在躲著他。
既然他們之間,沒有什麼尷尬的事情,那就和從前一樣吧。
她把箱子和包重新帶上,“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