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不飛站在西門賭場的門口,微笑著說:“不如先到這裏麵玩玩。”
“好呀!”阿蘿饒有興趣地跟了進去,她第一次進這種地方,感覺很新奇。
裏麵很火爆,看來這種刺激的遊戲在哪裏都很受歡迎。
葉不飛看了一會,突然很想笑,原來他預知一點點未來的異能這時候有反應了。
“阿蘿美女,你身上有多少銀子?”
“有1兩。”
“敢不敢押上去買小?”
“敢!”
一開獎,果然是小!
阿蘿頓時發出銀鈴般的笑。
接下來,她就在葉不飛的指點下不斷下注,結果買大的時候,必然出大,買小的時候,又必然出小。就好像他能夠看穿裏麵的骰子似的。而實際上,他並不是看穿,而是預知。
阿蘿可愛地眨著妙目,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很快,她的麵前就有了一大遝銀票,如果用葉不飛來的那個世界的貨幣來計算,這一遝銀票已接近千萬。
賭場當然不是慈善機構,很快,葉不飛和阿蘿就被盯上了。這也很正常,如果每個人都這樣搞,賭場早就被搞倒了。
西門賭場三樓的一個房間內,西門富氣定神閑地喝著茶,他的旁邊正站著得力助手郝猛。
“那個人長什麼樣?”西門富問。
“看起來很得意,二十多歲,穿的衣服很怪。”郝猛答。
“他買大就出大,他買小就出小?贏了很多了?”
“對。”
“他旁邊有什麼人?”
“有一個很美的美人。”
“恩,不錯。兩個都拿下,美人要活的。”西門富輕描淡寫地說。
“是。”郝猛答,然後出去,關好門。
賭場內,阿蘿興高采烈地自己買了一把,她買的是大。
葉不飛的手似乎動了一下。開出的果然是大。
阿蘿再次歡呼雀躍。她不知道的是,裏麵原本是小。
突然,賭場內的氣氛驟然凝固。三個白衣人走了過來。
“西門三煞!”很多人就差沒叫出聲來。
這裏隻要有耳朵的人,幾乎都聽過這三個人。西門富很少出動他們,但每次要他們去殺什麼人,目標無一活口。
這一次,“西門三煞”正朝贏了很多銀票的葉不飛和阿蘿走來,阿蘿頓時有一種很窒息的感覺。
三個白衣人,三把利劍,三張毫無表情的臉。劍指向葉不飛的三大要害。
冷冽的殺氣讓阿蘿覺得很冷,她看了看葉不飛,發現他連眉毛都沒有飄動一下。
阿蘿不禁有些癡了,仿佛已忘記了生死。
三把劍像毒蛇一樣,閃電攻向葉不飛的上、中、下三個方位。如此淩厲的攻勢下,絕大多數人,唯一的結局就是像死狗一樣躺在地上。
阿蘿看見三道光閃過,接著就發現葉不飛已經朝門外走去。三個白衣人脖子上各有一道劍痕,他們最後站立了一會,然後同時撲通倒地。
葉不飛在賭場外攔了一輛馬車,轉過身看著優雅走過來的阿蘿。他的手動了動,她的手上瞬間就多了一遝銀票。
“你想做什麼?”阿蘿嫣然一笑。
“你坐馬車回家吧。”葉不飛淡淡地說。
“我還沒玩夠呢!”阿蘿饒有興趣地看著他。
“你沒有發現這個地方很要命?”
“沒事,大俠你可以保護我。”阿蘿一副很輕鬆的樣子。
葉不飛無奈地搖了搖頭,走向旁邊的司馬酒樓。
“恩,這酒樓不錯,不去看看實在可惜。”阿蘿微笑著自言自語。
西門賭場三樓的那個房間內,西門富已經無法悠閑喝茶了,他不但損失了巨款,而且最厲害的三個走狗被葉不飛一招就結果了。
“給飛鳥穀發飛鴿傳書。”
“是。”郝猛答。
飛鳥穀是一個很特別的地方,簡單來說,那是一個殺手基地,那裏有一些殺手甚至擁有異能,比如說,突然消失,突然出現。隻要出得起價錢,飛鳥穀幾乎可以幫人報任何仇。
夜。
葉不飛坐在小鎮廢墟的一塊石頭上,看著天上的一輪明月。阿蘿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過來,坐在了他的旁邊。
“月亮真圓。”她笑著說。
“我覺得有點扁。”葉不飛說。
“哪裏扁?很圓!”
“哎……”葉不飛歎了一口氣。
“你為什麼歎氣呢?”阿蘿甜甜地問。
“因為我要完成的任務還沒有一點眉目,但卻已經惹上了不小的麻煩。”
聽到這裏,阿蘿似乎有些悲傷。
夜漸漸深了。空氣中有些起霧,使月光披上了一層朦朧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