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宵拉著程諾往下一蹲,有東西掠過了他的頭發,他定睛一看,是幾枚銀針,他眼神一凜,手往後推了程諾一把,“快躲起來。”
“哦哦。”程諾看到方宵嚴肅的神情,知道事情不對,立馬尋了棵樹就躲起來了。
白衣男子哇的一聲,跑過去和程諾躲到同一棵樹下,程諾罵道:“你跑過來幹嘛!都要被你擠出去了!”
白衣男子可憐兮兮道:“我不會武功啊。”
幾個黑衣人落在了方宵麵前,手中皆拿著長劍,寒光閃在方宵的身上,他麵不改色,殺氣凜然,其中有個男子沉聲道:“讓開!把程諾交出來,就饒你狗命!”
方宵眼神一凜,剛想說話,就聽見身後飄出一句,“到時候都不知道你們不要在地上汪汪汪。”是程諾的聲音。
白衣男子聞言哈哈一笑,“你這人太有趣了。”
說話的那個黑衣人對其他黑衣人眼神示意了一下,他們突然都向方宵的身後奔去,方宵捉住其中一個人的手,折了他的手腕,清脆的聲音伴隨著慘叫聲,方宵奪走了他手中的劍然後向別的黑衣人衝了上去。
方宵出手淩厲絕不留情,三兩下就把這些黑衣人打跑了。他雖然奪走了劍,但是都是赤手空拳打人的。
程諾聽著打鬥聲沒有了,小心翼翼的探頭望了一下,看到站在原地渾身殺氣的方宵瑟縮了一下。
方宵看到程諾,丟了手中的劍,眼中的殺氣蕩然無存,他低聲道:“沒事了。”
程諾才從樹後走出來,懷裏還抱著一隻受驚的兔子。
“剛才那些人找我幹嘛?”程諾摸了一把兔子。
白衣男子從樹後站在程諾身邊笑道:“是不是你做了什麼傷天害理之事所以別人要來找你報仇?”
程諾抿唇,“不可能!我可是良民呢!”他眼睛轉了一下,對白衣男子道:“既然沒事了,你快挑兩隻兔子給我,我都餓了。”
“別你你你!我叫京逸!京城的京,飄逸的逸。”京逸哼道。
程諾想了想,“京逸?沒聽過。”
方宵也沒聽過這名字。
“我這種無名小卒,程家三少爺肯定沒聽過!”京逸抓住了兩隻兔子的耳朵遞給程諾,兩隻兔子乖乖被抓住耳朵沒有亂蹬。
“程家三少爺還要跟你這個無名小卒討兔子呢!謝謝啦!”程諾從他手裏接過兔子笑的欣喜。
聞言京逸笑的有些得意。
程諾將兔子遞向方宵,方宵上前幾步接了過來,程諾對京逸眨眨眼道:“那我們走啦!謝謝你啦!”
“不用謝。”京逸大方的揮手。
方宵蹲下讓程諾爬了上去,一手拿著兔子一手扶穩程諾足尖一點就走了。
程諾趴在方宵的背後笑道:“我看你一直若有所思,你可是從剛才那群人發現了什麼?”
“我看到好像是皇宮的腰牌。”方宵如實答道。
“哦?是嗎?你看錯了吧。”程諾收住了嘴角的笑意,鳳目一凜,滿是寒意。
方宵還是深陷剛才的刺殺裏,剛才折了第一個人的手時他特定去掀了下那黑衣人的衣擺,露出的木牌是皇宮的腰牌,方宵很確信那就是皇宮的腰牌。
可是為什麼是皇宮的人來刺殺程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