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媛,不要走。”
瞿馨怡站在門口,沒有邁出最後一步。
徐方感覺自己渾身發熱,昨天夜裏淋了雨,抽了很多煙,煙醉讓他昏睡過去,醒過來快速的喝水讓他反胃,現在身體開始發熱,如果不盡快處理,可能會發高燒。
迷迷糊糊當中,徐方老是看到徐媛媛在自己身邊照顧著,她的手好溫暖,徐方抓住不願意放開的,也不知哪來的力氣把她抱住,不願意她離開。
但是夢中的媛媛脾氣很不好,居然打了自己一巴掌,還凶巴巴的罵人,隻是聽不清楚罵的是什麼話。
此時看著不省人事的徐方,瞿馨怡的心靈也不是滋味,還聽著徐方嘴裏的女人名字,更是讓瞿馨怡火大,自己費盡心思的在這裏照顧他,他到好,腦裏想著別的女人,可惡的是,居然還把自己當成那個女人,還吃自己的豆腐,如果不是徐方現在發燒,瞿馨怡絕對是一頓暴揍。
終究她還算是菩薩心腸,在給徐方擦臉的時候,徐方的手一下子抱住他,還摸她的胸,而她也隻是給了徐方一巴掌,事後又幫擦臉,看能不能把手掌印給擦掉。
“瞿小姐,這位先生是發燒了,幸好你處理的比較及時,降低了他的體溫,後果才沒那麼嚴重。”
瞿馨怡特意請來了當地的一個醫生來為徐方治病,他簡單的給徐方看了一下後,判斷出了病症,然後開了一些藥,和給徐方打點滴。
“盡量不要讓他碰到水,還有,室內保持通風,這些藥讓他在飯後再吃。”
臨走前醫生簡單的交代一下,剩下的,就交給瞿馨怡了。
在徐方昏迷的次日晚上,瞿馨怡一直給徐方打電話,雖然前一天她曾說過,如果眼睛發腫的話,可以休假一天,但是沒想到徐方第二天真的沒有來公司,為此瞿馨怡雖然生氣,但也不至於找上門來。
一天的工作瞿馨怡還是如往常一樣,隻是她時不時的想起了徐方,心裏不免有些怒氣,說不來就不來,一個電話也不打,昨天還信誓旦旦的說要對自己負責,都是屁話,瞿馨怡越想越氣。
不過在下班回家之後,瞿馨怡還是忍不住給徐方打了一個電話,之後就氣的差點把徐方給拉入黑名單,徐方居然不接聽。
管他死活,這是那個時候瞿馨怡的內心寫照。
但是在睡覺之前,瞿馨怡又打了一通,結果還是一樣。
第二天到公司之後,掐準著時間等待徐方,沒見到徐方人之後,她又是一個電話打過去,這下好了,徐方不僅沒接,還直接關機起來,如果不是公司的人多,瞿馨怡會氣的在地上打滾,暴脾氣的她直接叫來了人事部,準備讓他們把徐方給開除了,這麼不敬業的人,要他何用。
當人事部的人來了之後,瞿馨怡傻眼了,徐方根本沒有正式的入職資料,自己是私下聘請他的,合同也在自己的手上。
騎虎難下的瞿馨怡想起徐方之前在華文實習過,於是乎便讓人事部把徐方之前的資料拿過來,在上麵發現了徐方的地址,正在猶豫是否要讓人過來揍他的時候,自己鬼使神差的來到徐方的出租屋門口。
勉強自己輕輕的敲門半天都沒反應,暴怒之下的瞿馨怡一腳就踹上去,不解恨,又順帶幾腳上去,裏麵還沒什麼動靜,瞿馨怡懷疑徐方根本就不在家,正準備離開的時候,霍的一下,門打開了。
當看到徐方頹廢的模樣,瞿馨怡不知為何心裏莫名其妙的擔心起來,從他的眼中,看到滿滿的失望,還有他開門的時候激動叫喚的名字,徐媛媛。
“不要走,你為什麼要離開?”
躺在床上的徐方額頭冒著冷汗,嘴裏喃喃囈語,瞿馨怡看著歎氣,坐在床邊,倒是被徐方的癡情所感動。
輕輕的扶著他的臉頰:“如果他能像你這樣癡情,那就好了。”
話說著,瞿馨怡的眼睛也微微紅潤起來,腦海裏陷入了一陣回憶,不一會便被一個電話給打斷,上麵浮現的名字為張槎。
接聽之後,瞿馨怡用正常的聲音說道:“徐媛媛。”
電話那邊也沒有說話,直接就掛掉了,言簡意賅,但消息卻得到了傳播。
這個名字,正是徐方一種魂牽夢繞的人,瞿馨怡也沒有別的意思,她隻是讓人去調查去調查一下而已。
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徐方找自己借錢就是為了這個徐媛媛吧。
看著徐方不知道他這個人是傻,還是癡情,而這兩個特點,確實讓瞿馨怡感覺到一絲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