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女人都曾幻想過一個白馬王子,他帥氣迷人,光鮮亮麗,嗬護貼心,無微不至,麵麵俱到。
而石慕斯無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從小到大,他就一直是生活在女人的圍繞當中,好像他是上帝親手的作品,不能與其他人相提並論。
一直走在別人的前麵,讓人隻能望其項背。
但是當石慕斯遇到瞿馨怡之後,他總是會停下腳步,讓那個努力奔跑的女孩慢慢的靠近自己,等待著拉著她的手,一起走,一直走。
可偏偏這個世界上總是有些缺陷,一個讓無數人為之瘋狂的男人,卻得不到一個渴望的女人,難道這就是上天的公平手段嗎?
兩人都早已經褪去了校園的青春風華,取而代之的是都市的知性。
是成長,又是變化,從內而外,從性格到氣質。
但是唯一不變的,是兩人的關係,還是那麼的遙遠,好像從來就沒有縮短過的距離,看的到,靠不了。
一個在等,一個在反方向的走。
這樣的結局是一個沒有結果的結局。
瞿馨怡也認為自己早已經讓石慕斯死心了,從他去法國的時候開始。
可是,當他學成歸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創立了紅石傳媒影視公司,成為了自己的競爭對手。
話雖然是競爭對手,但是這段時間,石慕斯完全就沒有跟自己競爭過,反而還處處維護自己,不與自己糾葛。
如果不是因為顏雅紅自作主張接了《英雄塚》,可能到現在兩家公司都還沒有任何的交際。
“你為什麼要回國?”
瞿馨怡知道,在國內對石慕斯來說其實很吃虧,他在國外擁有的資源是無數人所渴望追求的,但是,他卻選擇了放棄,回到一無所有的地方,從新開始。
至於這個問題,她心裏也是有些明白的,但還是想親口聽他說一說。
“國外的月亮再好看,也不能看的太多。”
理由很敷衍,但也很真心,在他的眼裏,瞿馨怡就是他最喜歡看的月亮,沒有其他地方能看到如此令人動心的月亮。
“好吧,你很聰明,應該可以猜到我的用意,當然,我並不是在給你壓力,我隻是聽從本心再走而已。”
瞿馨怡沉默了。
時間在縫隙中悄悄的溜走,縫隙越大,溜走的速度就會越快,越多,直到不可收拾。
而無形當中,兩人之間的縫隙卻在慢慢的擴張。
“我很想要知道這些年你過的怎麼樣,我嚐試過聯係你,但是,你都躲避了。”石慕斯突然歎氣的說道,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才把瞿馨怡給推的那麼遠。
瞿馨怡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她也不想去回答。
往事過去的,就會形成傷疤,又何必去揭開呢?
“我很感謝你之前的幫助,但是,我不喜歡那是你的籌碼。”
“我從來就沒有在手裏拿過任何的籌碼,是你自己幻想出來的。”
石慕斯又說了幾句客套的話,然後就起身走了,他不想跟她爭執,隻能暫且回避。
離開之後,房間裏麵空蕩蕩的,瞿馨怡的心也空蕩蕩的。
這個世界太多的枷鎖,把她禁錮的失去了自由,她愧疚一個她永遠都無法去愛上的人,石慕斯,不管他做的再多,瞿馨怡都無法愛他。
有的時候,上天的安排並不是所謂的先來後到,它很大度,通常都會給人自由的選擇權,一旦做出了決定,就很難再去改變。
歎息聲,不多的人看過瞿馨怡的愁眉苦臉,不知所措,無能為力。
玫瑰花還是跟以前一樣綻放絕豔,釋放芬香。
但是它不管長得跟以前多麼的像似,終究還是另一朵。
“哥,你今天又去華文找那老女人了?”
顏雅紅不聲不響的打開了一扇門,氣呼呼的走了進去,嚷嚷的說。
石慕斯並沒有生氣,隻是提醒的說:“小顏,進門的時候,麻煩請先敲一下,讓我有一個心理準備好嗎?”
放下了書,石慕斯看著顏雅紅說。
顏雅紅得知了這個消息就已經火冒三丈了,哪裏還知道什麼敲門的規矩,隨手拉開了一張椅子,坐下,瞪眼的看著他。
“瞿馨怡不是什麼老女人,你對她的偏見太深了。”
石慕斯知道顏雅紅一直對瞿馨怡誤解,但平時的反應也沒有這麼的激烈啊,為何近期又加強了?難道是兩人之間又發生了什麼誤會不成?
他猜測的沒錯,顏雅紅已經知道瞿馨怡不斷的給徐方小鞋穿了。
這讓她覺得她更加的可惡,惡毒,毒害,害人精。
“我不管,哥,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你總是要去看她那冷冰冰的樣子,她給過你好臉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