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荏苒,大學的陽光裏,好像都是透著柔光,洋洋灑灑的打在紅紋斑螺的瓷磚上像極了畫片裏麵的模樣。
清風吹佛起了搖動的花草,落葉飄零,隨處安歇,歡聲笑語自由自在是遍及整個校園的。
鈴聲過後,總是會有人群湧動的現象。
那一年,瞿馨怡還隻是一個穿的很樸素的女孩,潔白的皮膚以及不自信的麵容,為了未來而努力學習,經常在教室裏待到最後一個才走。
拒絕同學的邀請,不參加社團活動,不與人花天酒地,更加沒有男朋友。
大學的第一年,她過的很辛苦。
貸款上學,課餘時間兼職打工,內向的她,除了宿友之外幾乎不認識什麼人,但是,她想要低調也是很難的,因為她略顯冰冷的氣質以及樸素裝扮也掩蓋不了的美麗皮囊,再加上她過人的成績。
任然是顯眼的花中牡丹。
還記得在自己的最為艱難的時候,總有一個人為自己指點學習,她可以忘記他的容貌,但是,她忘記不了他的背影。
經常站在教室的門後,背朝著他,靜靜的看著外麵的世界。
……
正是這個背影,像極了那個人,讓瞿馨怡一瞬間有些迷離,腦子裏的記憶不斷的重新排列,竟然將那段時間的畫麵給放映出來。
在林聰轉身過來的那霎那,腦海中的那架放映機便消失了,眼前的一切恢複了這個空蕩蕩的房間。
“真的嗎?”
林聰的聲音很有自己的特色,在激動的時候變得很細,特別的刺耳。
瞿馨怡已經說出去那句話了,自然是不會收回來,但她還是留有餘地的,說:“我會做好安排的。”
“那……那。”林聰都不想不出該說些什麼了,反正,就是一個字,又有希望了。
“幾點?”
林聰趕忙的看了一下手中的門票,這張票已經被他翻來覆去的看過很多次了,而且裏麵的內容他都記得一清二楚,但是腦子裏一片空白的他不得不再看一次。
是八點半的票。
瞿馨怡知道了,讓林聰先出去吧。
一個電話後助理就走了進來,瞿馨怡問道:“今晚八點半以後我有時間嗎?”
“啊?”助理有些驚訝,平常夜間的時間都是由瞿總自己安排的,如果有什麼緊急的事情,她也會提前通知。
“瞿總,明天上午您還有一個會議要開,在此之前,您沒有什麼其他的安排。”
瞿馨怡也隻是問一下罷了,畢竟她總是工作到挺晚的,也算是給自己找了一個借口,好給自己短暫的放鬆一下。
不由自主的老是想起那個背影,忘了時間在不斷的走動。
有了費德裏的幫忙,徐方的新頭大患就暫時可以擱置了。
“你說你,來紅石工作多好,每天都可以送我上下班。”
還好沒有到這裏工作,否則的話,每天送人上下班還挺累的,就比如前段時間的瞿馨怡。
對於個別女人,尚且不得與其爭論,遑論其人為顏雅紅,徐方就更不會跟她說什麼反方麵的話,敷衍了事,掠過了這個話題。
“你的手,安分點,還想要嗎?”
唉,都怪今天顏雅紅穿了迷你裙,大長腿的太紮心了,停車的時候手就不由自主的放了上去了,徐方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放上去的。
還來回的摸了幾下,才戀戀不舍的收了回來。
“想好怎麼報答我了沒?”在地下停車庫裏,顏雅紅的車子算是比較紮眼了,但是好在此時此刻周圍沒什麼人在,也就沒人看得到裏麵發生了什麼事情。
徐方把座位調節到最低的位置,然後抱著顏雅紅,任由其躺在自己的身上,雙手捧住她的後腰,說:“給你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後外加一個非常長久的吻。”
還來不及她拒絕,徐方便堵住了她的嘴。
很快這小妮子就已經完全失控了,任由徐方擺布。
當然,徐方也不敢玩的太過火,這裏可是公眾場合,他也怕自己一時失控把顏雅紅給辦了。
下了車,顏雅紅還在車上,徐方便揮揮手,步行的離開。
“壞人。”顏雅紅還有些氣喘咻咻,身體上某一個部位被抓的生疼,她永遠低估了在中國這片廣袤的土地上,永遠不缺少人類,地下停車庫沒人?這隻是個假象。
甚至乎有人拍攝了靠著車窗兩人激吻的照片了。
回到公司的第一件事情徐方就是想找楊偉算賬,可是這小子實在是狡猾了,人影也找不到,他隻好放棄算賬的機會,找來了蕭曉筱。
“你的英語水平還不錯吧?”徐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