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怡,到底出了什麼事?”
車上,石慕斯按照瞿馨怡所指的方向加速的前進。
瞿馨怡一直看著窗外,在搜尋徐方的身影,被他怎麼一問,心裏麵更加的擔心。
著急的把剛才發生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
石慕斯瞬間就刹住了車,看著瞿馨怡焦急擔憂的問道:“你沒受傷吧?”
“我沒事,但是徐方他追過去了,你快點開車啊。”瞿馨怡說話都跳動起來了,眼神中充滿擔憂。
為此石慕斯皺起了眉頭,握住方向盤的雙手加緊了起來,嗯了一聲,然後就繼續的前進,但是速度就不是那麼快了。
“怎麼會出了這樣的事情來?”石慕斯的神情有些不自然,隻是現在心急如焚的瞿馨怡沒有注意到。
正當開過一條巷子的時候,眼尖的瞿馨怡一下子就看到了裏麵的動靜,馬上拉著石慕斯的手說:“快停下。”
“怎麼了?”又是一個急刹,車子飛快的停住,瞿馨怡沒有回答他問題,直接拉開了車門朝著巷子裏頭跑去,石慕斯咬著牙,也跟著下了車,加快速度的跟上瞿馨怡的步子。
當到了巷子裏,看到眼前的一幕,讓瞿馨怡吃驚的合不攏嘴,徐方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手裏拿著自己被搶走的包包,坐在地上看著自己。
“徐方,你沒事吧。”
徐方看到瞿馨怡,心裏鬆了一口氣,終於來了。
“我沒事。”剛才用盡了力氣,現在說話的聲音有氣無力的,勉強的擠兌出笑容,然後把瞿馨怡的包包遞給她說:“諾,這是你的。”
石慕斯也緊跟上來,看到眼前的一幕,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徐方確實是被打了,模樣很慘,但是,其他幾個也好不到哪裏去,一個肌肉男被捆綁躺在地上蠕動,其餘的三個都不省人事的趴在地上,他們身上受的傷比起徐方來說,更慘。
腦子裏的疑惑非常嚴重,這是什麼情況?
“他怎麼來了?”徐方看到石慕斯出現,奇怪,驚駭,為什麼哪裏都有他?
不過聯想到剛才那個搶包青年說的話,徐方對石慕斯的懷疑就越發的深刻起來了。
“你怎麼那麼傻。”看到徐方這可憐的模樣,瞿馨怡眼睛都快要被淚水淹沒了,不停的埋怨自己不應該讓徐方來幫自己來搶包,現在搞成這個樣子。
“報警了嗎?”石慕斯忍住內心的震驚,看著徐方問道。
徐方沒有理會他,他心裏已經有了猜疑,但是沒有證據他也不會隨便的說出來,這樣隻是會讓石慕斯更加的戒備,甚至乎對自己再下毒手。
搶劫怎麼狗血事情,怎麼就被他們給撞上了?如果說這沒有人為的因素在裏頭,徐方打死都不相信。
很快,警察就來到了現場,他們把幾個劫匪給製住,然後讓徐方一起跟去警察局做一下口供。
“不行,徐方你現在必須先去醫院處理一下傷口。”
徐方酸痛的站起來,對瞿馨怡放心的一笑說:“沒事,就是一些皮外傷,不礙事的,我先配合一下警察同誌的工作。”
“不行。”瞿馨怡的態度非常的堅決。
正巧,這警察隊伍裏麵有一個女警,模樣還算是可以,帶著眼睛,身穿警服,徑直的朝著徐方走來,說:“這位先生,麻煩一下配合我們的工作。”
“好的。”徐方點點頭,對著瞿馨怡說了幾句話之後,便跟著警察他們一同的離開。
餘下瞿馨怡本來也想跟過去的,但是石慕斯卻說:“馨怡,我看你還是先回家去吧,這些事情我來替你處理就好了,你剛受了驚嚇……”
“不用。”瞿馨怡非常的堅決,這一次徐方為了她冒了怎麼大的風險,如果她一走了之,那徐方會怎麼想?
就算是徐方不介意,她自己也會過意不去的。
石慕斯無奈,隻好跟著瞿馨怡一起去了醫院。
在警車上,同行的那個女警別樣的打量著徐方,剛才還以為是什麼小混混的鬥毆,聽了同事說了之後,才知道,原來徐方是以為見義勇為的好青年,而且還一個人製服了四個劫匪,其中一個還手持刀械。
雖然不知道過程是怎麼樣的,但是,單憑這個說法,徐方就足以讓人刮目相看了。
所以,女警對徐方倒是挺好奇的,究竟他是有什麼三頭六臂,居然怎麼有能耐。
要知道,鬥毆這種事情,可不是什麼比試,一些社會的混子,他們的手段可狠了,動起手來完全是不按照套路來的。
可徐方也沒說他是按照套路來的,他也是出了不少陰招才度過了這場劫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