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還要被石慕斯這種人麵獸心的人利用,去對付她深愛的人。
如果說自己麵臨的壓力,環境,生活已經算是難以忍受的話,那麼徐媛媛她所麵對的呢?是怎樣的一種?
在愛情上,她何嚐不是一個受害者,在生活上,她就是一個抬不起頭的奴隸。
沉默了,但她也很生氣。
石慕斯居然拿這樣一個普通的女人來做槍手,同樣身為女人的黃嘉麗簡直無法忍受。
徐媛媛也釋懷了,這些事情藏在自己的心裏,誰也不敢說,這讓她都快要憋壞了,現在說出來,也讓她的心情得到了釋放。
但同時也覺得十分的委屈,為什麼,偏偏是自己,要承受這麼多呢?
一句話,生活可以把人逼成狗。
這句話在徐媛媛的身上體現的了淋漓盡致,當黃嘉麗得知她從事的工作之後,她大概就能理解她有多愛徐方了。
為了不拖累他,一走了之,這可能才是對他最低的傷害方式了吧。
她是一個很專情的女人,但又為什麼是徐方,正是因為她在徐方的身上,得到了各種自己從未有的感受。
“他調查過我。”
不用說黃嘉麗也大概猜得出來,手裏關於石慕斯的供詞,就是一張廢紙。
“你放心,我會為你做主的。”
徐媛媛認真的看著她,鄭重的點頭說了句:“謝謝。”
唯有女人才能明白這是多麼的痛苦。
雖然不知道徐媛媛嘴裏的那個男人是誰,但是,黃嘉麗還是感覺,那是一個挺幸運的男人,他能遇見徐媛媛,就是他生命裏的一個福氣。
站起來,黃嘉麗拿著石慕斯的供詞跑到了他的房間裏麵去找他。
看到黃嘉麗這廝又來了,石慕斯顯然態度就下降了,如果不是這個多管閑事的女幹警,他也不至於會被帶到這裏來。
“黃警官,我希望你能夠效率的解決問題,大家的時間都很寶貴,而我,不想浪費。”
知道了石慕斯的身份之後,黃嘉麗見麵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就是在給你的家族,給你的父親抹黑。”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自己清楚,以為這些說辭就可以證明你是無罪的嗎?”黃嘉麗直接把供詞給摔到了桌子上。
石慕斯蹭的一聲就站起來,說:“我已經告訴你所有我所知的一切了,如果你在憑感情辦事,以你錯誤的主觀臆想來判斷我的話,那我會選擇上法庭告你。”
男警剛才審問石慕斯之後出去,跟一個同事聊得起來,說到了石慕斯的身份,正好被旁邊的人給聽到。
有人就說漏了嘴,告訴了局長。
局長知道這件事情之後,馬上高度重視了起來,親自的趕過來一趟。
“是嗎?好,今天我就來拆穿你的真麵目。”黃嘉麗絲毫不被石慕斯的氣勢所壓,繼續有恃無恐的道:“徐媛媛根本就不是你的女朋友,她是被你要挾逼迫的受害者。”
石慕斯有些失策,難道徐媛媛真的已經全盤托出了?
“證據呢?你憑什麼這麼說我?”
黃嘉麗沉默了,她沒有證據。
這讓石慕斯發現了端倪,認為黃嘉麗這是在打心理戰,她說的,隻是她自己的猜測。
這才讓他放鬆了些,如果徐媛媛真的不計後果把一切事情都說出來,那他就惹上麻煩了,這性質可大可小,經過發酵,造成的後果會非常嚴重。
所幸的是,這位女幹警還拿不出證據。
就在黃嘉麗準備繼續說的時候,局長開門而入。
他認識石慕斯,一眼就認出來了。
在一次聚會的時候見過他,好像是在北京什麼青年企業聚會什麼的,當時石慕斯還在上麵大放光彩,還有華文的老總瞿馨怡也在場。
局長還跟石慕斯談論了幾次, 印象頗深,覺得他是一個有為俊才。
可就是他,為什麼給拐到局裏來了,看到黃嘉麗之後他就釋懷了。
真的是一點都不消停,讓人好過,把她分配到一些閑雜事務也沒辦法讓自己安定。
黃嘉麗看到局長的出現,也意識到事情的發展可能要脫離的自己的掌控了。
果然如此 。
“石總,怎麼今天這麼有空,到我們局裏?”
石慕斯看到這個人,一時半會還想不出他叫什麼,但看他的製服,立馬就知道,來頭不小。
他瞥了黃嘉麗一眼,譏笑的嘲諷道:“哼,被你們局裏的一位優秀幹警請過來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