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馨怡已經猜出胡老師的話裏麵有別的意思,心急之下的她不可能就怎麼的跳過這個話題。
真摯的看著他,問:“胡老師,請您告訴我,到底是因為什麼?”
“這一次是發生了一個無法原諒的錯誤,但是,我想隻要為什麼,學校的處理應該給我們一個說法,我代表華文,我有權利知道這件事情。”
胡老師看到瞿馨怡這脾氣強起來,也是有些無可奈何,苦口婆心的說道:“小瞿,你就別為難我了,我是不可能告訴你的。”
瞿馨怡的態度立馬就改變了,直接說:“那好,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就走正常的流程。”
胡老師立馬就變臉了,氣的嘴唇發顫,直指著她的麵說:“瞿馨怡,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在要挾我嗎?”
“學生不敢,但是我隻是想要知道一個真相,胡老師,你們的處理方式太過武斷了,而且也太不具說服力了,傳大是我的母校,我以傳大為驕傲,但是,我希望我的驕傲是可以光明磊落的。”
“你這麼做是為了那個徐方嗎?”
“是,也可以不是。”
胡老師直直的看著瞿馨怡的眼睛,想讓她退步,但是在她的眼神裏,卻看到了更加堅定的意思,他最後是暗淡下來了,移開了視線,低著頭歎息了一聲說:“小瞿,你這是何必呢?”
“何必把人給逼死呢?”
“胡老師,我不知道你說的意思,但是我隻知道,如果這件事情處理的不好,對我的影響,以及對徐……對我公司的員工,以及我公司的名譽會造成無法挽回的名聲,所以我希望您能夠理解我。”
“走吧,我帶你去個地方。”胡老師也算是跟瞿馨怡接觸的次數多,了解她這個人的性格,一件事情如果認真起來,那是誰也無法左右的,也可能正是因為如此,她才能走到今天這個地位吧。
胡老師給楊老師打了個電話,兩人約了一個地址。
現在楊老師還在學校裏,在辦公樓的一間房間裏麵,楊老師等來了兩個人。
“楊老師,你怎麼在這?”
楊老師跟胡老師四目相對,然後對著瞿馨怡說:“小瞿,這件事情關乎到我們學校的名譽,你還想要深究嗎?”
“不好意思,楊老師,這件事情也關係到我公司的名譽,如果不能給我一個交代,我無法向我所有的員工交代。”瞿馨怡的立場非常的明確,她並不是想要讓學校背黑鍋,隻想知道真相,如果連這樣的條件學校都無法滿足她的話,那麼就算她拚盡全力去維護這所學校,那也不是真心的。
而且,這件事對徐方的觸動非常大,瞿馨怡不希望看到徐方一蹶不振。
“事情發生的太過蹊蹺了,楊老師,我想,你對徐方的為人算是有些了解,他是不可能做出這些事情來的,而且,所謂無風不起浪,如果這些實事是徐方一個人捏造出來的,那麼他怎麼可能掌握到那些信息,這樣對他的懲罰太過的嚴重,我希望,學校可以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如果換做一個普通的學生,或者說,徐方的背後沒有瞿馨怡這層關係,那麼很可能這件事情就會變成一個人的事情,也就是說,徐方將會承擔最直接最全的責任。
隻是,瞿馨怡的插手,讓學校在處理這件事情上麵變得十分的棘手。
醜聞,是任何人都不願意去麵對去提起的,特別是對一個聲譽十分好的學校來說,這更是見不得光的。
楊老師看了一眼胡老師,知道他說不過瞿馨怡,否則也不可能帶她來找自己了。
“既然這樣,小瞿,我就告訴你吧。”
“那些照片是真的。”
瞿馨怡心裏早已有了猜疑,所以聽到她的承認,也並不是很震驚。
短短的幾分鍾內,在大屏幕上麵,當著眾人的麵,當然,一開始的裸照並不是學校的負麵新聞,隻是一個開頭菜。
後麵真正放出來的,才是學校不敢去麵對的事情。
極其敏感的詞彙,黑曆史事件。
徐方無法想像的到,今天晚上的事情會搞的那麼的大,現在,他已經回到家裏了,但是很顯然,這件事情也跟著他回到了家裏。
楊偉來了個電話,更是讓他的心情跌落到了穀底。
“徐方,我覺得這事情不簡單,我們是被人下套了。”
徐方冷靜的想了想,說:“這事情我們現在沒有證據,說不準。”
“這還用的著是證據嗎?我今天看那個叫做什麼黃聖的,就很怪異,而且,那個石慕斯的,看他幸災樂禍的樣子我心裏就不爽,這不用說,肯定就是他們兩個人合夥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