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表堅強的人,其實內心並不是其他人所想象的那麼堅強,在人前表現的越發強盛,但是內心卻是更加的孤獨。
瞿馨怡看到周邊的人,都可以擁有最平常的愛人,家人,但是她兩者都沒有。
在別人期望的過年,在她看來,其實隻一種難度的時光,因為每每這個時候,她總不知道該做些什麼,總是寂寞孤獨。
楊偉的信息提醒了徐方,也告訴了他,這些年來瞿馨怡是怎麼一個人度過的。
“為什麼你總是這麼要強?”
徐方對於瞿馨怡的身世了解的並不多,但是從跟她接觸的這段時間來看,根本就沒有見過她與任何家裏人聯係過,難道她是一個孤兒?還是說,她不想回去那個家。
瞿馨怡從來沒有對任何人提起過這些事情,而其他人也不敢去問她。
兩人剛才都已經喝了不少酒,回到這裏之後,瞿馨怡又是開了幾瓶洋酒,高濃度的刺激著神經,也都忘記自己說過什麼了。
徐方還能保持著一絲清醒,但是瞿馨怡就已經完全暈沉過去了,趴在桌子上,手上還拿著酒杯。
徐方斷斷續續的問道:“瞿總,你是怎麼知道徐媛媛的?”
本來這個名字已經被徐方給埋藏住了,但是今天晚上他卻看到了一個很像她的背影,塵封的記憶瞬間被揭開。
而瞿馨怡的一句話,更是把徐方給徹底想起那個女人。
一個把自己傷害的很深的女人。
瞿馨怡剛才的話。
徐方反駁道:“我沒有騙你,如果她沒有走的話,我會跟你實話實說的,但是,她卻走了,走的無影無蹤,一句話都沒有留下,瞿總,我沒有騙你。”
一直對著已經睡死過去的瞿馨怡解釋,也不知道她聽不聽的到。
自己又喝了兩杯之後,徐方也不行了,頭欲炸裂,趁著還可以看得清楚眼前畫麵的時候,徐方走過去把她給扶起來,夾著她把她帶到房間裏去。
也沒有太多的力氣可以幫她整理好衣物,徐方把她放到床上之後隨手給她蓋上了被子,然後自己想去客廳睡,但是眼睛看到的東西都是搖晃的,走了沒兩步,不知道提到什麼東西,整個一摔就直接趴下了。
也沒力氣站起來了,覺得地上的毛毯好舒服,幹脆就躺下眯眼睡覺。
半夜的時候,徐方身體不斷的打顫,夜裏的溫度驟然下降,窗戶發乎陣陣的顫抖,外麵下雪了,很大,風雪飄忽,徐方躺在地上被冷的直打寒顫,摸索著,哪裏溫暖就往哪裏鑽。
隨手抱住了一個溫暖的物體,還有些掙紮,但是徐方卻不肯放開,趕緊很暖很舒服,就怎麼的靠著睡了過去。
風雪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開始停下,在外麵的街上留下了昨夜它施虐的痕跡,整個天地猶如白雪的世界,將樹葉,車頂,路道都給籠蓋上了。
直到天色亮起,陽光出現,給這冰寒的世界染上了一層光芒,但是天氣的溫度卻不足以將這些證據給化掉。
徐方從未如此舒服的睡過覺,感覺十分溫暖,而且還很香,他都覺得自己躺在一個天堂上,享受著上帝的待遇。
如果不是一個女上帝發瘋似的打了自己幾巴掌,可能現在徐方還沉浸在美麗的世界裏。
打人的事件並不是發生在夢裏,而是在現實。
當疑慮陽光爬過瞿馨怡的眼睛,她的睫毛一陣抖動,睜開了眼睛,感覺到自己身上有其他的‘重量’。
身體想動卻一動不動的,低頭一看,差點把她的心給嚇出來,徐方把頭靠在自己的胸部上麵,一隻手還放在上麵,睡得很安詳,嘴角還帶著絲絲的笑意。
瞿馨怡的臉色瞬間就紅到耳根脖頸處了。
她腦子一片空白,到底發生了什麼,她完全不知道,是自己喝斷片了?她隻記得,徐方把自己送回家之後,兩人還在書房喝了一會酒。
難道!!!
她不敢想象發生了什麼,隻是,兩人身上的衣服都還穿著結結實實的。
可為什麼自己會跟徐方睡在一起?
她徹底的清醒過來了,根本就不知道該這麼做?
把他推開?繼續裝睡?
閉上眼睛,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這是不可能的,因為她無法在發現事情之後還繼續裝作不知道,閉上眼睛,她滿腦袋想的就是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小心翼翼的睜開一隻眼,看到徐方睡得很安詳。
她咬著牙,努力的想把徐方的手給放開,但是剛吊起他的手,徐方就動了,抓的更緊了,而且還揉捏了一下,這可把瞿馨怡給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