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慕斯一切都明白了,也認了,他知道,不管自己在這麼堅持下去,都抵不過,瞿馨怡對徐方的那個美好的期望,人有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她能看到的,和聽到的,並不是其他人所想象當中的那個樣子。
每個人都有自己生命的活法,石慕斯無法去指責瞿馨怡是錯的,因為他也無法保證自己就是對的。
他努力的讓自己保持一個平靜的內心,他並不覺得自己可憐,反而認為,其實這對於自己來說也算是一種解脫。
“說吧,你要我這麼做。”
雖然石慕斯人在北京,忙的焦頭爛額的,但他對於瞿馨怡這一次來找自己,帶著什麼樣的目的,其實也是有所預料的。
顏雅紅去了唐山,徐方也在唐山,一些小道消息,被他刻意的了解起來,知道徐方現在麵臨著一個巨大的難題。
瞿馨怡覺得現在不是重新談工作的好時機,想要重新再找個機會來商討,但石慕斯卻不以為然,他不想在拖延下去。
而且,這對於他來說,因為沒有什麼不可以接受的了。
“我想要你的紅石公司,跟我合作。”
在新聞渠道方麵,一直以來就是紅石主打的業務,一開始,在石慕斯剛成立紅石集團的時候開始,他就是先從娛樂新聞入門,這一點跟瞿馨怡的不一樣。
雖然他現在的公司衰落了,但是,新聞的版塊還是一直在運營者,因為這個時代,永遠不缺乏喜歡看八卦的人。
對比起瞿馨怡華文的小方塊新聞,紅石主打的新聞還是比她們要強的多,影響裏也比較大。
這也是為什麼當時在報道顏秀森的時候,紅石憑借一己之力也能在社會上造成影響。
後來,顏秀森的冤屈被洗刷之後,紅石的板報更加令人信服。
如果要在這個社會上造成一個重大的輿論情況,單憑瞿馨怡的華文,力量還是不夠的,如果石慕斯能出手的話,結果自然是不同的。
還有一點的是,石慕斯的人脈在北京,以及在其他發達的城市裏,有很多的朋友,這些人,有的人也是從事著傳媒新聞的行業,如果他能夠出麵去說一下的話,那麼會有很強的連鎖反應。
具體的事情,瞿馨怡本想親自告訴他,但是覺得這由自己說出來對石慕斯太過的殘酷,所以她選擇讓自己的助理聯係他的助理。
在這的快節奏的生活區域裏,兩個人在上班的時間坐在這裏,點了一杯喝的,坐了很久。
這要換做平常的時候幾乎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不管是瞿馨怡還是石慕斯,他們其實都已經沒有多少自己可支配的時間可以拿去浪費。
今天倒是讓他們破例了一次。
等石慕斯離開之後,瞿馨怡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跟徐方見麵的時候,其實,她剛才回答石慕斯的那個問題,不是她真實的想法。
第一眼,就決定了未來與你的關係。
她第一眼看到徐方的時候,是好的,而第一眼看到石慕斯的時候,是壞的。
這就注定,結果也是同樣的。
接下來的事情,她還得繼續的在跟進,但最艱難的一步,她已經完成了。
李炮強在北京的產業倒是不少,其中正當的不說,一些黑暗麵的,私下的娛樂場所,倒也是他主要的收入來源。
楊偉是北京人,對著附近一代的商業街,那些娛樂場所,他也是了如指掌,畢竟他也是玩過來的。
在其中,他繼續的裝作一個客人,在一些酒吧,舞廳裏麵觀察,明麵上很難看出有什麼不妥之處,但是私底下,楊偉卻的發現這裏的某些人,把這當成一個平台的 。
交易的場所。
一些外彙,虛擬金幣,非法物資,甚至還有一些毒品,在這裏私下的交易,而給他這些人提供場所的老板,李炮強的代理人,從中抽取利潤。
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後,楊偉設法拍攝了幾張模糊的照片,在錄了音後就戰戰兢兢的撤了。
他不是什麼專業的狗仔,要是被發現的話,那可就慘了。
好在現在的科技設備比較先進,很多的設備華文都可以提供出來,所以倒也是讓他比較隱秘一點。
不過由此,他也無法深入的在證明,那些交易的東西,是什麼。
因為在刻意的去探風,那就會被人發現了。
瞿馨怡告訴他,不要為了新聞的素材而把自己給搭進去,他自己也是這麼想的。
“你收集的這些,夠了。”
一個晚上的時間,楊偉找了幾個喜歡廝混在夜店的北京少爺分別去了幾家李炮強名下的夜店,搜集到照片跟錄音,暫時夠瞿馨怡跟石慕斯分攤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