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東林突然問道:“你覺得,羅俊輝真的能讓李炮強服罪嗎?”
徐方覺得這是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他想了想說:“我覺得,再加上我們,應該能。”
地點北京。
瞿馨怡對李炮強這個人素未謀麵,也沒有的打過任何的交道,本應該是一個互不了解的陌生人,但是瞿馨怡卻對這個人產生了極其嚴重的痛惡。
因為徐方所給她發送的消息裏麵就夾帶了李炮強以往的犯罪信息。
這些資料裏麵記錄的,無一不是他所犯下的大罪,其中一條,讓她看到之後渾身為之顫抖。
其內容便是李炮強對婦女的侮辱性行為,強奸的證明,犯罪的,除了他本人之外,他身邊的不少人,都有這樣的汙點在身上,其中還包括他遠逃在外的兒子。
如今徐方在等待一個消息,其他的,他都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現在,就在等一個消息到,他就可以讓瞿馨怡把這些資料上傳到互聯網上麵去了,讓大眾看看,這樣十惡不赦的人,是不是比別人長的更醜一點。
早在當時跟鄭東林商量的時候,徐方就把李炮強兒子的事情告訴了他,既然這件事情是他兒子做的,那麼他兒子也是難逃其疚,再加上徐方對他兒子過去種種的了解,雖然還沒有做的他父親那樣十惡不赦,但也不是什麼好鳥好人,不知道被人玩弄過的女人,有多少,被他欺負的平民有多少。
仗著自己老爹在唐山的勢力,作威作福,為害一方,這樣的人,也是如同過街老鼠般讓人痛恨。
所以,徐方跟鄭東林合計著,在利用一些小手段,把他給引回來。
李炮強總感覺自己最近的時運不濟,總是覺得近來有什麼大事要發生,雖然現在外麵還風平浪靜的,但憑借他多年的經驗,他覺得越平靜,越顯得蹊蹺。
他甚至乎都準備想要坐船離開了,現在唯一還讓他留在這裏的原因是,他不甘心就這麼無緣無故的放棄了自己多年打拚下來的江山,這可是自己一輩子的心血啊,走了,可就全部都沒了。
雖然他現在在國外有的退路也足以讓他榮華富貴後半生了,可這終究是不一樣的,這個地方,是他土生土長的地方,他是在這裏長大的,也想在這裏死去啊。
而且逃串在外,終究不是誰人想的。
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他還是想要賭一把。
“我知道了,一旦情況有變,馬上帶我去越南。”掛掉了電話,他的心情總算是輕鬆了些,準備偷渡的船已經達到天津港口了,一旦李炮強要走,隨時都可以離開。
老狐狸總是會先給自己留下退路。
張玲玉聽到了李炮強的話,她就不明白了,李炮強這麼小心謹慎到底是為了什麼?現在外麵什麼事情都沒有,不就是因為一個徐方被放了出來嗎?既然李炮強能夠讓他進去一次,不就能讓他進去兩次嗎?辦法總是人想出來的。
“不行,我總感覺,有人在對付我。”
如果說當真隻有徐方這麼一個毛頭小子的話,李炮強還真的可以不用放在心上,可是,他感覺在徐方的背後,還有人在對付自己,同時也在保護著他。
這個人,才是讓李炮強忌憚的人。
畢竟,他可以在自己的地盤上悄無聲息的把自己對付徐方的計劃給瓦解掉,這種手段可不是一般人有的,也不是靠運氣,而是鐵錚錚的實力問題了。
他已經是唐山老大了,可居然連對方的影子都沒能看到,這是多麼恐怖的勢力,他甚至乎覺得,自己已經被人監視起來了,這種感覺讓他發毛。
“強哥,我看你是太緊張了,在唐山,誰還敢對付你啊?”
張玲玉其實是不想走,好好的在國內享福難道不行嗎?她是一個愛慕虛榮的人,到了越南,她什麼認識的人都沒有,誰知道她過的很富貴?她嫁給李炮強,可不是為了跟他跑路的。
如果李炮強當真要走的話,她可能會留下,就算是離婚也要留下。
“你懂個屁啊?”
李炮強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有心思去應對張玲玉,雖然她是一個很好玩的女人,但是,在身家性命的麵前,女人,不值一提。
“你凶什麼凶?有種的話就去把徐方給殺了,你對我凶什麼?連一個年輕人都讓你害怕成這樣,還什麼唐山老大?”
張玲玉被李炮強吼了一句,立馬不服氣,潑婦的口才一下子就出來了。
“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