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娜放開了石慕斯,先是道歉說道:“石先生,我想我們應該坐下來好好的談談。”
石慕斯費力的爬起來,感覺自己的手臂被壓製的有些酸痛,但好在隻是一點皮外傷,並沒什麼大礙,休息一下就會恢複。
他站起來之後先是活動了一下自己的筋骨,一臉問號的看著這個女人,心裏麵的火氣實在是沒有因為自己麵若冰霜而下降半分,因為他實在是搞不懂這女人的來意了。
先是表明自己的身份,說是華文的人,跟徐方還有莫大的關係,要求自己不要跟下興中傳媒的人簽約。
石慕斯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們這麼做其實對華文來說也是有很大壞處的,徐方自然是不願意看到這樣的局麵發生,但是他讓一個外國女人來收拾自己這算是怎麼回事?難道這樣自己就會妥協嗎?
就如剛才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一樣,石慕斯現在反而是冷靜了下來,想要解決問題,就必須要有一個清醒的大腦。
“石先生,就您的看法,您覺得,您是否會答應跟興中傳媒的合作?”蒂娜坐在了石慕斯的辦公位上,仿佛一個上司在看著下屬,發出一個很讓人值得琢磨的問題。
石慕斯一邊繼續活動著自己的手臂,心裏還想著,是否自己應該出去叫保安。
但是很快這個想法就被他自己給否定了,他很清楚,就算是自己叫來了保安,頂多也就是把蒂娜給趕出去而已,不能真的拿她怎麼樣,但他顯然是被蒂娜剛才的行動給震懾到了,所以他並沒有做出這麼愚蠢的事情來。
“這個我不能告訴你。”
“你告不告訴我,我也無所謂,我隻是來跟你達成一個條件的,先表明一下我的立場,徐方他是不希望你簽約的,但我跟他的意見是相反的,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蒂娜站起來,往門口走,一邊說著這句話,仿佛說完就準備走人了。
石慕斯眼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聽著她說的話,眯起了眼睛,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石先生,我這麼做自然是有我的動機,如果你非要我給你一個解釋的話,那我隻能說是,為了我自己。”
“你自己?”石慕斯想不出蒂娜可以從這其中獲得什麼樣的好處,這對於華文來說,很可能是一次重創啊。
蒂娜繼續的說:“如果我的調查沒錯的話,石先生,你對我們瞿總可不一般吧?”
“你……”石慕斯被提起這個,有些難為情,但轉眼就想到了什麼,瞠目道:“你想對馨怡做些什麼?我警告你……”
“石先生倒是不用這麼著急,請放心,我不會對瞿總做什麼,我隻是想要幫你,如果你能讓把華文從北京的圈子裏擠兌出去,難道這對你來說不也是一次機會,可以跟瞿馨怡和好機會嗎?”
“容我不能答應你這個條件。”
石慕斯咬著牙根,眼珠子不斷的轉動著,大腦也是快速的運轉,麵對著這個來曆不明,不按套路出牌的女人,他不敢隨意的表達出自己的內心選擇。
“石先生,這就是你的不配合了。”蒂娜說完笑著走過來。
石慕斯立馬退後,同時驚恐的叫道;“你想做什麼?”
“放心,石先生,我不會傷害你的,我隻是想給你提一個醒,如果在三天之後沒有看到你的跟興中傳媒的人簽約的話,我將會用你想象不到的方法,去對付瞿馨怡。”
說完,蒂娜從石慕斯的眼裏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眼神,然後留下一句話之後就大搖大擺的走了。
“記住,你今天可沒有見過我,從來都沒有見過我。”
看著蒂娜離開的背影,石慕斯背後嚇出了一身冷汗,眼神有些恍惚,仿佛那一刻,他感覺到自己的一生失去了一件極其重要的東西。
電話,電話,他依靠著桌台,瘋狂的在上麵尋找著什麼東西,喉嚨幹枯的發燙,說不出話來,剛想給瞿馨怡打電話的時候突然一愣。
在聽到瞿馨怡聲音的那刹那,他又猛然的清醒過來了。
不行,這個時候如果通知瞿馨怡的話,更加不知道這個女人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一想到這個,嚇得他馬上把電話給掛斷。
然後一個人傻站在原地。
……
徐方來到顏家的時候內心是有些戰戰兢兢的,倒也不全然是因為顏秀森的緣故,也有他個人的原因,畢竟自己對於這個家庭,總是有一股莫名的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