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不知道,“冷酷頭”到底有幾件風衣,也不明白他為何一年四季總是披著風衣。為此,魯迪亞學院的學員還為學校總結了四大不準。
學校門口的大鍾不準,“老該死”傳的消息不準,校長的行蹤不準,“冷酷頭”的風衣數量不準。
“冷酷頭”剛一出場便迎來了一片噓聲,不過自信的人總能在噓聲中感受出自己的與眾不同,他一提嗓音道:“這屆大賽,由我為大家擔任裁判!”聽了幾聲歡呼之後,他繼續道:“摯青年大賽的一貫的準則是,沒有規則隻有目的,你們可以使用任何器具,可以大耍任何手段,為的就是你們能夠躋身十六強,問鼎冠軍!”
此言一出,學員們才爆發出一陣呐喊,如此直接的規矩著實叫人熱血沸騰,“冷酷頭”一慫墨鏡,繼續講道:“比賽中學院的導師與六年級的學生會對身陷絕境的學員出手相救,凡被救之人記為落敗。但是大家記住,各導師學長隻有在你們的生死關頭才會出手。”
他話音落時,眾導師已經從涼棚中走出,站入了戰場之上。而這,也叫一般學員將心提到了嗓子眼兒。
“冷酷頭”再墨跡幾句,而後大手一揮道:“那麼,比試開始!上啊!”
“冷酷頭”一語爆出,場麵陷入空前的冷靜,學員們精神卻是達到了極度的緊張。很明顯,此時如若誰敢愣頭衝上,必會遭到眾人的群起圍攻。
冷清一陣後,開始有學員著手準備了。有人自擴空器中搬出長勺型投擲火藥用的器械,竟想是通過他人之力將自己拋上塔頂,有人拿出繩索將將自己與朋友捆在一起,是為了防止登到頂上幾層時哪個被離心力甩下,有人拿出鉤子,有人取出兵器,隻是卻是沒人敢率先登塔。
小空正悠哉地觀看四周形勢,忽然自他不遠處生出一陣暴動,他轉身看去,竟是風之名的一群手下募得向四周學員發起狂攻。而且那風之名的小弟好像並不彙集一處,他那裏一動,四下竟出零零散散地湧出多人與之相應。戰技雜亂釋放,能量無章波動,一下子就將場上氣氛帶上了一個高潮。
無風起浪,攪亂局麵,小空不用多想也知道風之名要做些什麼了。隻見暴亂中那白影挽著他身邊的女孩佻然一躍,已經到了旋塔的第二層。風之名,以風之名,得風之速,果然不同凡響。
白影躍出,眾學員見到地都抓了緊,全部用出自己的拿手戰技向風之名與她懷中的黃鶯鶯拋去。橙黃的光波,熾白的劍氣……一瞬間就追到了風之名的後背。在場的學員雖都是印士印宗級別,可眾人齊心協力的一擊便是印王也難以招架。
可如此強勢的合擊到了背後,風之名卻是躲也不躲,防也不防,仍舊一腳踏在塔簷上,欲要再度躍起。
所有戰技在風之名後背爆開了天,卻沒有如眾人所想將他炸得鮮血紛飛,這些能量波動反而化作一陣狂風在風之名周身湧起。風之名得到這陣狂風,速度竟是憑空提升了一個檔次,電掣一般地竄到了第四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