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伯?”爐彩空被這陌生又親切的稱號怔了一下,他沒想到自己這樣和夏氏帝國聯係上了,通過這樣一個代表關係的稱謂。
夏柯可微微點頭:“是爐彩心的父親。”
爐彩空心說難怪爐彩心會挺身救他,難怪他叫爐彩空,原來爐彩心竟是他的表姐。
“發生了什麼事?他們與我大伯怎麼了?”他迫切想知道關於他家族的一些事情,雖然他覺得自己離那些事情很遠,但是那些事情和他有關。
“那些我不知道。”夏柯可說道。
“哦……”爐彩空聲音拖得很長,因為下麵他還有話,隻是他不知道怎麼說出來,他又怕他說出來得不到想要的答案:“那……我爹爹……他……”
夏柯可轉頭看向爐彩空,很認真地說道:“他在十六年前那場大戰中死去了。”
死了?爐彩空的心咯噔一下,他才有了家族的概念便是聽到父親死了。他便是十六年沒聽哥哥講起過父母挺適應,可他聽到父親死了,心裏還是覺得揪得慌。他知道,那代表他在這一世界裏,一生都看不見父親了。
“死了。”小空輕輕點著腦袋,下麵的他更不想不敢問了:“那我……我……”
“你的母親也死去了。”夏柯可也不願講出口,可是他還是在爐彩空問出之前說了。“熾沒有與你講過這些嗎?”
爐彩空搖搖頭,他感覺鼻子很酸,當聽到哥哥的名字時他覺得更酸,因為哥哥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而哥哥又收到了絕魂貼。
爐彩空在悲傷中沉浸了良久,直到古芳節拉他他才醒過來。他定了定神又向夏柯可問道:“我爹爹死,是代表哪一邊的?”
“新王。”夏柯可道,“我是聽人這樣說的。”
爐彩空失望,他的父親竟然代表了叛軍心中是說不出的不願承認。他不知道新王為什麼會反,但是父親的作為傷害了夏柯可。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些什麼,想到叛變,他又隨口問道:“那守衛風之門的將領去了哪裏?”
“扇翔流,在大戰前離開都城,成立了神風宗。”
“八大宗門之一的神風宗啊。”爐彩空心說那扇翔流倒是極具目光,“他就算是中立吧。”
夏柯可長出一口氣:“我也說不好,也有人說扇翔流離開,是因為其它五門想給自己留一條後路,也可能是中立。嗨,我是不清楚了。”
二人談話間,忽然有一道黑影從遠處的樹林閃過,爐彩空沒有看清,夏柯可卻低呼一聲:“石命堅!”不需多說,是石命堅在雲磁三人的掩護下擺脫了金六騎的追捕。
夏柯可急忙道:“我要追過去奪龍骨了。”
“嗯。”爐彩空答應一聲還未來得及說保重的話,夏柯可便化作一陣黑風向石命堅撲去。
“石命堅四人倒是團結,一個與我們前來,三個在暗中保護。此時又是三個掩護,一個逃竄。”古芳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