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鬼夜行？大人，百鬼夜行是什麼意思呢？”我一臉不解地看著牛頭。
“這個……這個你不知道嗎？好歹你也是一個妖怪呢。”牛頭有些奇怪地說道。
“妾身不是來自西域嗎？能了解這邊的事情大多都是在文字上所記載的而已，而現在的作者您也是知道的，為了博得眼球，大肆灌水揮灑筆墨，但卻忘乎事實。”
“哞，你說得也對，其實我們這個百鬼夜行也跟我剛剛說的差不多，隻是還有一些其他的因素在裏邊，但這種涉及到深層的秘密……”牛頭摸著自己寬厚的下巴，眼眸閃現出幾絲不屬於呆牛的機靈。
“大人，您，您就不能跟妾身說說嘛。看著大人如此威武，妾身也隻是好個新鮮，想知道一些知識嘛。”我抱著牛頭的手臂，努力瞪大我水汪汪的眼睛。
“哎呀，妾身都是你的人了，如果有些事情不知道的話，被人說出去也是不懂事嘛。”然而牛頭也經不住我的軟磨硬泡，當即拍了拍我圓滑的臀部，說道：“哎呀，真的是那你沒有辦法，讓你知道些也好。”
我聽著他這麼說，心想道這個重要的情報可算是來了，怎麼著我也要提前做好防備，不然我媽發生了什麼事兒，我連家都沒了。
“哞，這個要從很久以前說起了，我們妖鬼界是同道界仙界勢不兩立的，當年我們爆發了不止百次百鬼夜行，但都是以失敗告終，因為有道界仙界兩家在前麵攔著我們。”
“最後一次百鬼夜行，我們被道界仙界兩派全部圍剿，元氣大傷，最後沒有辦法，妖界鬼界兩相合並，形成了現在的地獄。”
“但道仙兩界觀念不同，仙界講究辟穀、不食人間煙火，道界則是追求行走江湖、拯救蒼生，最後兩界分歧越來越大，便產生了隔閡。隨著科技的進步，社會的發展，人們把所謂的法術修行歸為迷信。”
“仙界本來都是超脫物外，自然不受人類的打砸影響，但卻遠離了人類，不再守護。但道界就不同了，總歸到底他們還是人類，隻不過是有靈根，可以修行罷了，也有七情六欲，也需要吃喝拉撒。”
說到這裏，牛頭不禁得意地笑了起來，臉上全是快意：“於是這個道界為了生存開始割裂，保存了最完整的是茅山道術，其次為武當絕學，少林佛宗，最微末則是驅魔法術。現在茅山一派早已封山避世，哪還敢出頭？然而武當與少林則是被迫還俗，所謂絕學殘的殘，丟的丟，隻剩下一個賺錢的空殼子。聽說這個驅魔法術倒是保留了一丁點，在今天的港台一帶還有日本境內。”
我聽著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液，雖然東西是下去了，但我總覺得有什麼卡在了我的喉嚨裏，十分苦澀：“那意思就是說，現在沒什麼人可以擋住我們的步伐了嗎？”
牛頭摟住我肩膀的手緊了緊，大笑說道：“哞！現在哪有人可以來阻止我們呢？驅魔人都被我們獵殺殆盡了，早年倒是有幾個比較強大的驅魔人，但天子為了現在的計劃能夠順利實施，不惜花費巨大代價將他們都給抹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