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麼個玩意兒在我們周圍遊蕩,還把我嚇得夠嗆?瞧這吃相,一看就是餓死鬼的變種。不過他這一生,從你的本事,倒也是厲害,再加上他這個敬畏分明的名字,越看他覺得越滑稽。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東西,我還是第一次接受到。我原本以為你是那種隻知道看粉色天使手辦的蠢豬。沒想到竟然還有這種知識涵蓋量。這一次你是真的讓我服了。”
看著涇渭歎為觀止的吃相,我第一次被晴明雨天給誇獎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心裏感覺哪裏怪怪的。
“你介個銀類能看見嘔嗎?”涇渭看著我們兩個說了半天的話,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過了很久才像是通上電,一要用含混不清的語言說了一句我理解了很久才明白過來的話。
“這家夥怎麼不吃了,他剛剛說了什麼?是不是在罵我們。你是能夠跟蒼蠅交流的人,這家夥的話,你應該也能夠理解吧。如果他真的出言不遜的話,我不介意用我的到了解了他頂多最後泡泡消毒水之類的。”
“他在好奇,我們兩個是怎麼看到他的?看樣子她已經很久沒說過話了說話的功能都已經退化。想想也是怪可憐的,但是這個世界可能真的以貌取人吧,雖然我也長的不咋地,但是看他的樣子,我怎麼也沒有辦法伸出同情的感覺。”砸著嘴,我無意似的向後退了幾步。這家夥身上不知道為什麼有一股腐爛的味道,在我看來就像是地獄。
“你別說話了,你認真活多久沒刷過牙了,說話的時候,嘴裏的味道都已經重的變成實質化了,我好像能看見一股黃色的煙霧從你的嘴裏冒出來。雖然你真的讓人覺得很惡心,但是我給你一次機會。願意認我做老大嘛,跟在我的背後幫我出出力什麼的這樣的話,你也許就不會再繼續孤單下去。”
這些話並不是毫無緣由的,從這家夥開始吃東西的時候就一直在盯著我和晴明雨天,但是眼神裏沒有那種對於食物的渴望或者是其他的貪婪的感覺,反而是澄澈的向往。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不敢靠近我們。門簾寫著想要找朋友的欲望。
就下來就是多方會談,但是這個會談並不那麼友好。
我和晴明雨天坐在距離涇渭差不多三米的地方跟他交談著。他雖然很努力的想要把自己的舌頭捋直了再說話,但是這些努力好像完全沒有任何用處。他說的話還是那樣含混不清,讓我根本沒有辦法理解。不過,人優秀了,可能就是這樣,不管他說的有多急,有多不清楚,再續續思考之後,我還是能夠了解他的大概意思。
或許我高中畢業之後的大學本科專業的選擇方向已經有了目標,外語什麼的,應該是個不錯的選擇。
這家夥是一個不知道自己從哪裏來的怪物,名字也因為太久沒有人叫起而漸漸被淡忘了。而且在他的記憶裏,她好像最初的時候並不是這幅樣子,但是最初的樣子,他自己也記不清楚了,隻是好像與我和晴明雨天一樣的形態。當然是就這樣一個人在這個世界跑了很久之後,終於碰到了一群和他的生活習性差不多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