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之後接到通知,直接安排車子送我走,顛簸些日子之後,又坐火車,到達蘭州之後,我被安排在西北軍區政治部的駐地,仍然和之前一樣,行動也不是很自由,每天就是學習,寫彙報材料等,也不見有人來看我,但夥食還不錯,每天都有蘑菇和木耳還有新鮮蔬菜吃,基本上都是小灶,這點我很滿意。
日子一晃就是一個月過去了,已經是四月中旬快四月底了,我的待遇沒變,但行動稍微好點,能去禮堂看他們組織的五一勞動節排練的節目,這之後我好想是被別人遺忘了一樣,沒有人想起我,也沒人注意我,西北軍區政治部駐地的戰士和共工作人員都很奇怪,這個總是一個人在院子裏轉的人都低是誰?
最近些日子的我的待遇有很不錯了,能看到報紙和一些內參資料,但仍然不允許我自由活動,也不能出去。好在我這段時間性子被磨得也變了很多,逐漸習慣了。
一天我在內參上看到一則消息:1958年7月31日到8月3日,蘇聯領導人赫魯曉夫和國防部長馬力諾夫斯基秘密訪華,中國正式向蘇聯提出幫助實現核武的建議,但遭到拒絕,但在滿足一些條件之後,有限度的滿足中國核武的建設問題。
一天在上廁所的時候,我聽到了口哨聲,那是瀏陽河的曲調,廁所在駐地的院子後麵,一半在外麵一半在裏麵,我知道胡一虎來了,我順著口哨來到院子內的一株大樹下,夏天的樹葉枝繁葉茂,有一大塊樹蔭,胡一虎扔了塊包紙的石頭給我,我偷偷撿起,四周沒人注意,我就回了房間。
半個月後,我突發急病住進了醫院,醫生診斷急性腎炎,需要轉院,我被火速轉往西安,三天之後,醫院報告說,我死於急性腎炎,屍體與第二天被火化了。
實際上我已經在南下的火車上了,跟著我的是胡一虎,火車道昆明後,我們就隱藏了,實際上這一切都是我委托胡一虎找到我大哥所做的安排,我和胡一虎從某種意義上講,已經銷聲匿跡了!
幾年以後我從報紙上得知:“北京時間1964年10月16日13時,在中國的西北無人區,一聲驚天的爆炸聲!中國這條東方的巨龍終於閃閃發光了!”
二叔的故事講完了,我和孫二娘還在發愣,還沒從故事的內容中恢複過來,我問道:“二叔,你和胡一虎藏起來後,一直在哪裏啊?在國內可不好藏啊!”
二叔嗬嗬一笑道:“是的,我們一直在緬甸!”
孫二娘道:“二叔您說的這都是真的嗎?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二叔伸出一直放在兜裏左手,摘掉手套,我們倆大吃一驚,那是一隻什麼手啊!整隻手烏黑烏黑,皮膚緊繃著,就像雞爪子一般,手上已經沒有肉了,但卻保留著筋腱,枯黑幹瘦!二叔看著自己那隻手對我們道:“這隻手由於直接抓了貧鈾棒,雖然經過我不斷衝洗,但最後還是成了這樣”隨後他又把手套帶了起來。
孫二娘哆嗦著嘴喃喏道:“二叔,那個你說的那個玉石礦脈和你現在從事的賭石到底是咋回事啊?”
二叔嗬嗬一笑道:“跟你說也無妨,世上人說的賭石實際上隻發生在緬甸一帶,而緬甸產玉的的地區盛產的是一種叫瘤玉脈,就是一個老坑會挖出幾個或者十幾個肉瘤一樣的****翡翠,皮殼決定了裏麵的玉石翡翠的不確定性,所以才有賭石之說,而我在阿爾泰金山內發現的條狀玉脈那是通過大自然的力量將山體內部直接切開的後果,裏麵的白色玉石礦脈則為條狀的。”
二叔接著說:“其實,衡量一塊翡翠的品質,說起來也很簡單。第一是其硬度和密度,翡翠的硬度很高,一般要達到摩氏7度,玉石界的行話叫作“種”。“種”好,就是硬度高。我到緬甸、雲南瑞麗、騰衝等地看石頭,看到賣翡翠的人,都會用一塊玻璃做試驗,將自己的翡翠毛石在玻璃上劃來劃去,結果玻璃上留下深深的劃痕,而翡翠毛石絲毫未損。好的翡翠與金鋼石的硬度相差無幾。其次是透明度,行話稱其為“水頭”,通透度越高,品質越高。極品翡翠像玻璃一樣,玉石界稱其為玻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