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午和丙申兩人沒有搭理我的問話,卻一人架住我的一條胳膊,將我淩空抬了起來。
我嚇得正想尖叫,卻聽見陣陣淩亂腳步聲!
有人來了……我的驚叫聲卡在了嗓子眼,人也冷靜了下來。
甲午和丙申單手抓住溶洞內的凸石借力,懸空在山洞頂部。這一招,在地牢時我就見丙申使用過,所以我蜷縮著腿,作為一個累贅,一動也不敢動。
好在山洞內光線昏暗,一般人走路也不會刻意抬頭看,所以我們的藏身之處不算隱秘,但還算安全。就在我強作鎮定時,三五個身著白色衣裙的女子,急匆匆地闖了進來,她們身上狼狽不堪,血汙暈染在白色衣裙上十分怵目,步履踉蹌,一看就是經曆了一場惡戰。
“問問情況。”我用口型對甲午和丙申說道。
他二人點點頭,手上力道一鬆,帶著我正好落在那幾個逃命的女官麵前。
“你們什麼人?”她們大吃一驚,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抬手就是一掌朝著中間的我襲來。
我往後一閃,甲午和丙申上前一步,左右夾擊,三下兩下,就將那幾個身受重傷的女官拍到了地上。“姑娘,可以了。”甲午拍了拍手。
我看著攤在地上,毫無行動力的女官們,對甲午和丙申這兩位凶殘的漢子嘖了嘖,道:“厲害呀。青龍軍什麼都會,就是不會憐香惜玉是吧?”
“……”甲午和丙申麵色尷尬,摸摸頭,一時無言。
我彎著腰,居高臨下地看著其中一個趴在地上的女官,開門見山地問道:“外麵什麼情況?你們傷的挺慘啊,白煥人呢?”
那女官看著我,冷哼了一聲,“你是那個女囚!”
“喲,認識我,看來囚車進村的時候,你們這些女官就躲在民宅裏偷窺我吧。”果然被我猜中了,白煥帶來的人還不少,一部分人隱藏在娘娘村,負責攘外,一部分則隱藏在地下,負責安內。
那女官惡狠狠地看著我,又瞥了一眼我左右的甲午和丙申,繼位猖狂地笑了起來:“你們是一夥的!你根本不是女囚!你和青龍軍是一夥的!”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麼?”我揪住了她的衣服,逼問道:“白煥在哪裏?”
“呸!”那女官啐了我一口血沫子,不答。
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起身,拍拍手,“看來,外麵是夠亂的啊。想來,你們也不知道自己族長在哪裏,所以才亂了陣腳,往地下跑吧。瞧瞧,這麼硬氣的姑娘,不是應該誓死守護在白煥身邊嗎?”
我話音一落,那幾個女官臉色大變,眼裏的擔憂顯露無疑,看來是被我猜中了。
“姑娘,這些人還留嗎?”甲午見我問不出白煥的行蹤,做了個滅口的手勢。
“送她們去陪劉喜吧。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放心吧,等你們將軍拿下鳳落崖,苦力自然是多多益善!”我雙手環胸,看著甲午和丙申三五兩下地廢了這些女官一身武藝,再一掌劈暈,幹淨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