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想欺負你婆婆!”金元寶擠眉弄眼地看了看旁邊的匪問天,發現這廝,麵無表情。
“我一個小孤女,抱她大腿都來不及,哪裏敢欺負她。”我夾了一箸什錦素釀,入口唇齒留香。掌勺師傅這人,還真是不藏私。
“哪你問這些幹嘛?匪府有人欺負你?”金元寶悄悄瞥了匪問天一眼,壓低聲音問道。
秦蕊一臉好奇地看了過來,就連被嚇得快失心瘋的鴻笙,也將直勾勾的視線,從刀柄,移到了我臉上。
“我探探某些人的底線而已。你磨磨唧唧的,該不是這些管家的手段,也不會吧?”我笑著調侃金元寶。
她聳了聳鼻子,“我吃喝嫖賭樣樣精通,以後管錢就是了,管什麼家嘛。不過,這氣死人的招數,我倒是知道不少。今天這席麵不合適,一會兒我私下給你秘方!放心,就憑這些秘方,後宮都能混的風生水起,何況是匪府!”
金元寶的話,嚇得秦蕊和鴻笙渾身一顫,不自覺地將目光看向了匪問天,似乎等他斥責幾句“胡鬧”之類的話來。
但匪問天那句“嗯”的一聲允諾了,就真的乖巧得像個隱形人,對我們談論的任何話題,都充耳不聞。
“你們家男人,被你調.教的可以啊,規規矩矩的。”金元寶用手肘捅了我一下,擠眉弄眼,一臉戲謔。
“那是。”我抬了抬下巴尖,匪問天今天,倒是挺給我長麵子的,一副妻管嚴的樣子,真是難得呀。
“你男人都能被你調.教成這樣,你那婆婆,還不是手到擒來。”金元寶眨眨眼,一臉八卦之色。
“大夫人啊……”我放下竹筷,皺了皺眉,“難搞。”
金元寶托著腮幫子,一眨一眨地看著專心飲茶的匪問天,問道:“哎,裴盞,你說這軍隊出來的男人,真是蠻好的。要身材有身材,要體力有體力。關鍵是,服從命令,說一不二。”
“怎麼,你肖想軍隊裏的漢子?”我問,說起來在座的女孩,都已經到了婚嫁年紀,除了我名花有主之外,秦蕊是準備是一棵樹上吊死了,鴻笙、金元寶、金如意,還是孤家寡人一個的嘛。
金元寶嘴角一挑,滿麵春風,“怎麼,軍隊裏的漢子,能讓我們……自由發展發展?”
“嘁!我夫君的男人,你們任選!”我一拍桌子,豪言一擲!
“啪、啪、啪!”金元寶拍著巴巴掌,“有魄力,可這軍事重地,我們怎麼選啊?”
我將目光,移到匪問天臉上,問道:“青龍軍,缺女人嗎?”
“咳咳咳咳!!”一旁的金元寶、金如意等人劇烈又尷尬地咳嗽了起來,秦蕊的臉紅得就像煮熟的螃蟹殼一樣。
匪問天毫不客氣,斬釘截鐵道:“缺!”
“喂!裴盞,你當姐們是什麼人啊!他們缺,老娘就要去啊!”金元寶一筷子敲在了我腦門上。這一次匪問天沒再瞪她,隻是用微涼的指腹,輕輕揉了揉我的腦門。
“瞎想什麼呢。我是琢磨著,既然你金大小姐,對青龍軍的漢子都這麼感興趣,那說不定其他女孩,也十分感興趣呢。我之前隨軍過一段日子,知道他們青龍軍中光棍單身漢特別多,被你這麼一提,我想著,若不然我們辦一個官方的聯誼大會怎麼樣?”我笑眯眯地,看了看左邊的匪問天,又看了看右邊的金元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