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娘,這是要去魏家啊,——這小煞神,又與魏家幹上了?可真不消停,當日回歸家族,將家族族老斬殺一空不說,還狠狠得罪了寨主府龐家,以及南神侯府王家,而今,又要與西神侯府魏家幹上?”
圍觀的眾人見淩天翔弧線都不走一個,直通通對著魏家而去,倒抽了一口涼氣,驚聲叫道。
有些有眼力勁兒的,已然搶先自旁邊竄過去,搶占魏家門前有利地勢,或者坐凳子,或者爬牆頭,或者蹲在屋脊上,滿臉興奮,靜待好戲上演。
所謂看熱鬧不怕事大,就是此理。
魏家守門的武師,就見大門對麵,牆頭、屋脊、街角,全部挨挨擠擠站滿了人,正自疑惑,出門一看,就見淩天翔三人一獸,直通通而來,頓時大驚。
特別此時淩天翔不再掩飾修為,劍師一神品盡露,——當日這小子劍士級別,就宰殺劍師強者如宰雞,並讓黃鼠狼一般意對淩家圖謀不軌的堂堂王家家主王漠、寨主龐文海,灰頭土臉,倉皇而回。
而今這小子成為劍師,顯然至少也要是大劍師級別強者才能製衡,看門的這些魏家武師心下非常有數,為首的慌忙下令:
“關門!千萬不能放他進來,我去通報家主。”
一幹武師二話不說,“咣啷啷”,光天化日之下,眾目睽睽,就將兩扇大門給死死關閉。
一時間,全場嘩然。
“我擦,這是縮頭烏龜的架勢啊,——魏家人都沒有打照麵,先嚇得關了門,這是痿了?”
“哈哈,有意思。以為腦袋縮進殼裏,就沒有事兒了?也要問問這小煞神肯不肯!”
“這小煞神是不是天上神祗下凡,這他母的才幾天,竟然修成劍師了?這是什麼進階速度?還讓不讓咱們這些普羅大眾活了?”
“哼,你這個蠢貨,僅僅進階算個屁,越階滅殺修士,才是真正牛!能夠隔著一個大位階、九個小位階,擊殺修士,這是何等恐怖?”
“很是、很是……”
圍觀等待看熱鬧的一幹武師、修士,聞言紛紛點頭。
魏家正殿,家主魏童那怕是假裝,此時也裝不住了,眉頭緊皺,在殿內焦躁地來回踱步,再也沒有坐在太師椅閉目養神故作鎮定的做派。
“家主,禍事了,禍事了。”
狂奔進正殿而來的守門武師首領,驚惶叫道。
魏童心裏“咯噔”一聲,猝然轉頭,瞪眼死盯著武師首領的嘴巴。
就見武師首領嘴巴開闔,果真一個壞消息從裏麵就蹦了出來:
“淩天翔那小子,對著咱們府邸衝來了,氣勢狂拽炫霸,大有殺進咱們府邸的架勢。”
魏童全身一顫,心頭徹地沉入了冰窖,一身冷汗就此狂滲而出。
“完了,看來陰謀是失敗無疑,被這小子識破了,兒子就怕也落入那小子之手,——那個大劍師廢物,連這點兒事兒都辦不好,該死!”
事到如今,也別無他途,隻有硬著頭皮,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魏童畢竟也是在魏家家主寶座上坐了十幾年,瞬間鎮定下來,不住盤算:
“這小子此來,想必是想以自己兒子做為要挾,討要一些好處,並且威脅一番。如此,隻要條件不過分,不妨暫且答允,將人救回來再說,日後再慢慢算計他。哼,我堂堂魏家,可不是他們淩家那等敗落了幾十年的破落戶,一直鼎盛,家族底蘊深厚,這小子真個膽敢條件太過分,不妨就此斷然擊殺他,徹地了此禍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