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恍惚間,一時不察居然引著淩天翔來到她的香閨,醒過神來的聞道竹,羞愧的幾乎沒有鑽進床下去。
然而到了眼下這一步,她總不能對淩天翔說:“是我引你走錯房間了……”
硬著頭皮,強裝鎮定,聞道竹倒了一杯茶,端給淩天翔。
見她雙手微微顫抖,滿麵紅暈,嬌喘微微急促,顯然無比緊張,淩天翔心頭一熱,暗道:“身為爺們,咱就幹點兒爺們幹的事兒吧!”
接過茶盞,順手一拋,丟在幾案上,淩天翔強壯有力的手臂一覽,在聞道竹一聲驚呼中,就此將她抱在了懷裏。
接下來,凝視著聞道竹那雙春水般瑩潤溫柔的大眼睛,就在她滿是不知所措、以及略帶有小鹿般驚慌的眼神中,對著那鮮紅欲滴充滿了誘惑處,就伏下頭去……
“怎麼、怎麼變成了這樣……”
聞道竹完全傻了,毫無經驗的她,呆若木雞,眼睜睜看著淩天翔那思想了多少日夜的麵龐,越逼越近……
一時間,心頭居然沒有絲毫抗拒,甚至還充滿了隱隱的期待與歡喜……
就在四唇即將相交,淩天翔忽然雙眉一揚,臉龐一抹兒煞氣掠過,旋即猛然低頭,在她唇上用力一觸,將半抱的她輕放在床上,柔聲道:“你不要出來。”
陡然起身,一晃,就此消失不見。
香閨內,聞道竹嬌靨醉紅,玉蔥般手指撫摸著紅唇,被蜜汁浸泡了般的心頭,一個聲音不住響起:
“他吻我了,他吻我了……”
“惡鬼穀”的商街上,胡雷猶自在狠狠折磨那些不開眼的盜匪、獵人。
此時,這些盜匪、獵人就像是沾染了瘟疫般,周圍那些並沒有跟隨他們聒噪嚎叫、挑釁淩天翔的老實安分的盜匪與獵人,“呼啦”一聲遠遠避開,隔得他們遠遠的。
被“天風傭兵團”的傭兵給圍在正中,麵對殺氣騰騰神色冷酷的胡雷,一名名盜匪、獵人,呲牙裂嘴,無比肉痛地“吐”著各自的財貨。
見有的盜匪、獵人扔出的小周天袋,裏麵的財貨可憐巴巴,無比稀少,胡雷一聲冷哼,二話不說上前一腳踹翻,掄起符劍用劍脊就是劈頭蓋臉一通狂抽,直到那盜匪、獵人驚恐討饒,答應馬上回到居所,奉送大筆明珠才算完。
對於這些心狠手辣居心叵測的牆頭草,胡雷隻管辣手整治,務必要讓這些家夥吐財貨吐到感到刺心的痛才算完,隻有如此,下次他們才能變得老實起來。
“嗚嗚——”
就在這時,一陣肆虐至極的狂風忽然自“惡鬼穀”吹卷而過,穀內一時間漫天灰暗,飛沙走石,所有商鋪掛在外麵的旗子、門窗、布幔,盡皆被生生扯下,卷上了半空。
甚至有些修為低淺的修士,直被吹卷的立足不定,在地上接連翻滾出老遠。
胡雷一驚,身為大劍師級別的修士,敏銳感應到這並非自然之風,而赫然是——修士弄出的神通。
果真,緊接著,一大片陰雲籠罩而來,將當空的太陽都給完全遮住。半空中一聲鷹唳傳來,就見一頭雙翅展開足有數十米寬闊、無比凶猛巨大的二階靈獸“金羽雕”,渾身狂風纏繞,盤繞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