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真的把自己給騙到家裏來了!這是要潛規則我嗎?我該怎麼辦!靠!怎麼說我也是有原則的人!至少要反抗一下再投降!
在傅清嚴頭腦風暴的間檔,兩位搬家公司的大哥已經放下他的行禮走了。今天的賈紀塵沒有穿西服,而是穿了一條灰色棉麻的長褲,一件棉質白t恤,頭發也沒有打理,劉海隨意的垂到額頭上,這種居家的打扮在隨意的氣息中給他平添幾分慵懶。修長的身材包裹在衣服裏,依然能讓傅清嚴血脈噴張,他忍不住在心裏嘀咕,要不然,我就別反抗了吧!
賈紀塵家裏是複式結構,裝潢也和賈紀塵平時給人的感覺一樣,簡潔幹淨。樓下的大廳裏還隨意的擺放了一些運動器材。他簡單的給傅清嚴介紹著:“樓下有廚房,衛生間,儲物間,書房,你收拾完東西後可以慢慢參觀。臥室在樓上,我帶你去。”說完,賈紀塵抬腳上樓。傅清嚴在後麵跟著,又開始在內心掙紮。
臥室,我們要去臥室了,這就要開始了嗎!
可惜賈紀塵不知道傅清嚴風平浪靜的外表下已經如此波濤洶湧。他把他領到自己臥室隔壁的房間後,打開門,告訴傅清嚴以後就住這一間。臥室很大,是向陽的,也有獨立的衛生間和浴室,這樣能充分保護傅清嚴的個人隱私,當然,照顧他也很方便吧。
“以後你就住這間了。有事可以問我。”賈紀塵一頓,突然想起什麼,又補了一句:“書房不要進。”然後轉身走開。
看到賈紀塵消失在門邊,傅清嚴展開雙臂撲到大床上。平心而論這裏看上去就高檔一定住的舒服啊!但是他心裏又開始隱隱的惆悵。賈紀塵對他的態度總是溫柔卻疏離,讓他實在摸不清對方的態度。莫非,真是自己想多了嗎。
把自己的行禮搬上來收拾。這點兒東西裝的時候快,收拾起來也快。都放好以後傅清嚴就無所事事了。接下去要幹嘛?這真的是準老板的家,傅清嚴沒事做後開始渾身不舒服,想上網又不知道wifi密碼,還不好意思去問,傅清嚴突然有一種周末也在上班的錯覺。
“咚咚咚”直到敲門聲響起,傅清嚴才驚覺已經中午了。
他跳起來打開門,賈紀塵換了一身衣服站在門口凝望著他,依然是那樣深邃的目光,毫無防備的砸進傅清嚴的眼中,傅清嚴暗自唾棄自己,再這樣下去,怕是要晚節不保了。
“我帶你去吃飯吧。”看到傅清嚴愣愣的看著自己,賈紀塵輕笑一下,轉身走開。傅清嚴拿起外套跟上。隻是兩個人走到門口時,賈紀塵的電話響起來。他接完後眉頭微皺,對傅清嚴說:“我有些事要處理一下,你訂餐吧,那邊有些。”賈紀塵隨手一指,便不再理他,徑直去了書房。
傅清嚴去電視櫃下麵找,果然一堆傳單。發傳單真是這世界上最牛逼的事業,不管什麼地方,人家都能進得去。傅清嚴不知道賈紀塵什麼口味,磨蹭著到書房門口輕輕敲了下門,問道:“賈總,吃披薩行嗎?“
門裏隻傳來悶聲的嗯。傅清嚴便去打電話訂餐。等著的時間,傅清嚴參觀起來。賈紀塵的住處可謂纖塵不染,幹淨的讓傅清嚴覺得少了一些人氣。他撫摸那些運動器材,怪不得賈紀塵身材那樣好,一定很愛運動吧。反觀自己,這種瘦削的身材,也就隻有女生羨慕的份兒了。大大的落地窗視野開闊,傅清嚴來到窗前,往外眺望著這所白日裏散發忙碌氣息的城市,他用手指戳了戳窗玻璃,心想,這窗戶擦的真透亮!
門鈴聲響起,傅清嚴去開門,門外站著是穿著製服的物業人員。
“您的披薩。“對方把披薩遞給傅清嚴後就走了。傅清嚴一愣,想起來自己還沒有給對方錢,可是對方已經走沒影了。
傅清嚴一頭霧水,把披薩拿進屋子放在桌上,去書房叫賈紀塵出來吃。
“賈總,吃飯了。“他敲敲門,說道。
賈紀塵打開門出來,對他一笑:“以後私下裏,不用叫我賈總,可以叫我塵哥。“
傅清嚴乖順的點頭:“塵哥。“然後他接著說:“塵哥,剛才披薩是物業的人送來的,沒收錢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