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中間忙活的不亦樂乎,臉上帶著那種。。。”,鄭柯業皺著眉頭想要找到一個適合的形容詞,“就是那種癡迷的微笑,看起來特別的滲人,我當時嚇了一跳,直接推開房門質問他”。
“他臉上那種癡迷的笑突然被打斷了,發狂起來,把我攆了出去,自己又鑽回了房間裏,我怕他是進了什麼邪教,害人又害己,所以一直想要勸說他,但卻開始經常見不到他的人影了”。
“以前他就算是應酬再晚,都會回家住,就像是在完成自己給自己立下的什麼任務一樣,但是自從那之後,他十天有八天都不在家,也不知道去了哪裏,我一直在想辦法想要跟他談一談,直到那天,我聽到他接通了一個電話”。
“我會消除他的戒心,到時候你就可以下手了,你下手快一點,不要被跟在他身後的人發現了,到時候就直接讓他消失吧,省的後患無窮”,鄭啟明簡短的說道。
鄭柯業卻聽的渾身冰涼,他在跟誰說話,要向誰下手,鄭啟明到底是加入了一個什麼樣的組織,鄭柯業一直相信自己的父親隻是在感情方麵不專一,但並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這是他對他父親最後的底線了,卻沒想到鄭啟明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鄭柯業不敢相信,也不願相信,於是他硬是纏著鄭柯業,要讓鄭柯業帶自己一起去,於是就有了後邊的事情,在見到林偉的時候,他不太相信林偉就是鄭柯業他們的目標。
因為林偉看起來是在是太普通了,普通到扔到人群裏就找不見的樣子,身邊的那個女人也是這種名利場裏經常看到的那種,鄭柯業隨手一抓就可以抓一大把,根本不放在眼裏。
於是鄭柯業稍稍的接近了一下林偉,但看接下來的時間,也並沒有人再來了,鄭柯業有些擔心林偉,不知道該如何幫他,他也沒有想到,林偉竟然上了個廁所的時間,就消失了。
直到林唐找過來大吼一通,他才反應了過來,鄭柯業的腦子亂的像一鍋粥,根本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鄭啟明把林唐打發走了之後,就拉起他回家了,回去之後,鄭柯業沒有去質問鄭啟明到底幹了些什麼,林偉去哪裏了。
他有一種莫名的直覺,覺得自己不能去說,現在的鄭啟明不知道會對他做出些什麼,現在鄭啟明還不知道他聽到了他的電話,他還可以做些事情挽救一下,於是鄭柯業一直想要找到林唐。
在晚會上看到林唐和陳如是之後,鄭柯業就拚命的想要把這些事情告訴他們,所以就有了之後的事情。
鄭柯業說完之後,林唐沉默了一下,聽了他悲慘的童年,林唐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但他相信鄭柯業是一個內心溫暖善良的人,不然不會在自己的父親這樣傷害過自己之後,還堅決的相信自己的父親,想幫助他走上正道。
隻是鄭啟明或許是讓鄭柯業失望了吧,所以鄭柯業才會是這樣的反映,林唐想著,很快鄭柯業就給了他答案。
“其實今天,我聽到了那個刀疤臉男人和我父親在爭吵,”鄭柯業接著說道,“我父親一直要求刀疤臉男人殺掉林偉以絕後患,不然也不能一直把他藏在我的家裏,但是刀疤臉男人不同意,說他身上的孽已經夠多了,不能再加上無意義的東西,不然做法就會失敗了”。
“我不知道他們要做的是什麼東西,但聽到刀疤臉男人這樣說之後,我父親也冷靜了很多,刀疤臉男人還說,留著林偉可以挾製你,我父親就沒有再說什麼了”,鄭柯業歎了口氣,說道,“可是這次我偷聽的時候,被那個刀疤臉男人發現了,我正準備走,他一下扭頭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