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抓住繩子然後將繩子一點點的往回拉,但是當我感受到繩子上並未有太多重量後心裏開始一點點下沉,其實坑並不算深,大概也就能有十米左右,而且剛剛順子在上麵疾馳說明這個家夥應該是直接跳下去的,所以急急忙忙拉上繩子後我便打算跳下去看看。
雖然我對於麵前的這個徐然有點害怕,可是卻不得不跟上她。
果然,繩子到了盡頭依舊是空的,不過繩子頭卻出現了一點水的痕跡,這讓我百思不得其解,難道說繩子曾經進入過水裏,換句話來說這坑裏是否有水?
如果說坑裏有水就顯而易見,坑裏肯定沒有那麼多屍骨,若是坑足夠深屍骨足夠多,就需要更多的水才能浸濕繩子,可剛剛我通過狼眼手電卻並未看到坑裏有任何有水的跡象。
將事情一件件簡化,這是我小學老師教我解應用題時候的秘方,所以我盡量控製自己不想徐然是否是本人或者是什麼,而是聽著順子他們的話跟著她就沒錯。
這也算是一種鴕鳥心態吧,我看著大坑然後深深的舒了一口氣後跳了下去,出乎意料的我竟然是被人接住,不過顯然接住我的人也未能撐得住我身體的重量所以直接坐到地上,而我卻可恥的壓在她身上。
“你是怎麼看到我跳下來的?”,我狐疑的看著徐然質問道。
徐然卻並未發現我的異常,隻是檢查了一下背包後對我說道:“咱們幾個身上的衣服都是特質的,所以帶上夜視鏡能夠看得特別清楚,不過我沒想到你能跳下來。”
“不是你在下麵大呼小叫我能跳下來嗎?”我白了一眼徐然後掃視著這個兩個多足球場的巨大殉葬坑,總覺得少了點什麼,卻又想不起來!
“是不是覺得這個殉葬坑少了點東西?”徐然看著我故作高深的說道。
“恩!”我很不爭氣的點了點頭。
“這裏所有的骨頭都少了一個部位,就是頭部!”徐然隨手撿起一塊骨頭然後對我解釋道:“這裏是頸椎的位置,你看這塊骨頭的這個位置這麼光滑,卻有碎渣,說明當時這裏的人都被砍頭了!”
聽了徐然的話我頓時膽寒,我真的不明白徐陰陽為什麼會相中我這麼膽小怕事的人來進入這個事情中,盡管麵前的徐然已經並非是本人,不過她說的的確有道理。
腳下的骨頭也不知道有多少,反正踩上去感覺特別不踏實,就在我們沉默的時候突然前方出現一道亮光,然後便消失不見。
“是草頭七?”我被這突如其來的亮光嚇得不輕,急忙拉住“徐然”的手臂然後小聲說道:“他不在我們後麵嗎?怎麼會出現在前麵?”
“的確在後麵!”她看著亮光簡單的解釋道:“那個光是順子照過來的!”
什麼?順子?聽了徐然的話我突然不知該說什麼好,而且現在的情況比較紛雜錯亂,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該相信誰的?是順子嗎?那他為什麼這麼神經兮兮又如同鬼上身一般?是徐然的話?那順子卻為什麼給我傳字條說她是假的?難道相信草頭七?那徐老頭為什麼在那天對我和順子叮囑不要太相信這個家夥?
深吸一口氣後我從懷中掏出定位儀,我知道它不好使了,可卻依舊抱有一絲希望,希望它能夠給我定位一下那三個信號器所在的位置,很可惜,看著依舊白如雪花的屏幕我泄氣了。
“走,我給你看看這坑裏麵的玄妙!”,徐然看我失落的樣子後一把拉住了我的手毋庸置疑的對我說道。
她並未把我領向坑裏,反而是向坑壁走去,借著狼眼手電的光我突然看到了一副讓我永生難忘的景象。
無數的頭顱骨均是被人鑲嵌在牆壁裏,而且方向均是向著坑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