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就要舉行大比武了,現在與西銀國的戰爭愈打愈烈,軍官調動愈加頻繁,上個月第二步兵營的營長剛剛調到前線,出現了空缺,大家爭得厲害,如果成了營長,離團長就不遠了,如果再調到前線都有可能成為軍團長。
新月酒吧是國都裏最豪華的酒吧,為所謂的社會精英人士提供最高檔的服務,裏麵常年有現場的樂隊或歌手、舞女表演,沃克和布迪正在新月酒吧裏交頭接耳,對舞台上舞女香豔的表演視而不見。
布迪是沃克的狐朋狗友之一,他們一起在近衛軍服役,目前奪冠呼聲最高的是財政大臣羅納爾多的兩個兒子,羅納爾、羅納多,他們武技高強,精通兵法,再加上後台夠強硬,怎麼想都是他們,他們兄弟那夥死黨素來與沃克他們不合,經常爭鬥,隻是因為一來瞧不起沃克的武技,二來也是忌憚沃克父親在軍中的地位,不敢太過放肆,一旦讓他們當上了營長,沃克他們這邊的日子就不好過了,布迪這幾天正為這件事憂心不已,所以找沃克商量怎麼對付羅納兄弟。
“沃克,我們得想出個辦法啊!要是讓那兩個雜碎當上營長,我們的日子可就沒法過了?”布迪喝口酒,唉聲歎氣的說。
沃克撇撇嘴“能有什麼辦法?打又打不過他們,上次和他們在酒店爭場子,你忘了被他海扁的那一頓了?還不夠痛快啊!”
回憶起上次痛苦的經曆,布迪就像被煮了的螃蟹,說不出話來,那次他可是在床上足足躺了一星期,身體都快發黴了。
沃克心裏當然也是憋足了火,隻是技不如人,硬拚也是沒用,去了也是送菜,不是沒想過暗算他們,不過沒有成功的把握,這要是暴露了身份,那可是更沒法過了,還不得被他們虐死,他也是對這件事十分苦惱。
沃克正在絞盡腦汁的時候,布迪忽然眼睛一亮,歡聲道:“有辦法了!沃克,你聽沒聽說盧卡斯?就是剛入伍的那個。”
那可是個名人,近衛軍的人都知道,那個盧卡斯是一個月前剛入伍的,是個平民,現在隻是個小步兵,但武技可也真驚人,上星期的空手戰訓練,這小子以一人之力打敗包括羅納兄弟在內的三十幾名好手。
羅納兄弟雖然辯解自己擅長兵器,不善拳腳,但顯然是推脫之詞,看過訓練的人都認為,即使有兵器,在盧卡斯麵前,羅納兄弟就是渣,要不是羅納兄弟是財政大臣的兒子,營長的位置肯定是他的。
布迪接著興奮地說“那個盧卡斯武技比羅納兄弟要厲害多了,就是沒後台,我們想辦法讓他去打敗羅納兄弟,然後再讓他敗給我們,那營長的位置就是我們的了。”
布迪經常冒出來很多的鬼主意,盡管都卑鄙無恥下流,卻往往令人擊掌驚歎,沃克也不多言,凝神細聽。
布迪越說越興奮,“我搞到了夏枯草液,隻要給他喝了,就可以讓他暫時聽從我們的命令,到時候羅納兄弟不就是個渣,營長位置唾手可得。”
夏枯草是產自沼澤深處的一種植物,它是藥劑師製作各種高級控製心神藥劑必不可少的原料,這種植物稀少,而且榨取它的汁液很困難,用它製作藥劑也是一件費力的事。
“有這種好東西?那何必多此一舉,你直接偷偷給羅納兄弟喝了不是更好?”沃克疑惑的說。
布迪不好意思地說道“實話跟你說,賣給我的人手藝不行,製作出來的汁液有股怪味,放水裏根本沒人喝,而且量太少了,就夠一個人的,他們兄弟兩會看出來的”停了一下,又小聲說“這還是我花大價錢搞來的呢。”
聽他說得頭頭是道,沃克頗為意動,布迪又繼續勸說了幾次,沃克想了想,答應實施這個卑鄙的計劃。
沃克仔細想想,這還真是個好辦法,如果暗算羅納兄弟成功了,還要擔心事後暴露,不過操控那小鬼的手,借刀殺人,那就隱秘的多了,看布迪的嘴臉,不隻是想打贏羅納兄弟,肯定想讓盧卡斯那小子宰了他們,來個一勞永逸。
沃克和布迪決定三天後動手,先搞定盧卡斯,然後再是羅納兄弟,商量完事,兩人開始喝酒,喝到半夜這才分手。
根據布迪的打聽,這小鬼是個怪人,對升官發財全不在意,反而整天興致勃勃地想找人動手,布迪經過兩天跟蹤,發現盧卡斯每天午後會到後山已經廢置的練功場,在那裏鍛煉武技,最少要兩個小時,布迪提議在他回來的路上動手,那裏正好經過一片小樹林,那時他應該很累了,成功的幾率會大很多,
這家夥越來越陰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