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絲抽搐著:“筆...仙....筆仙,請告訴我翔哥喜歡誰。”絲絲的話一出口,眾人一愣。
碟子沒有像眾人預想的那樣指出‘絲’字,而是變換方向,朝著思彤方向滑去,停在了空白處。
絲絲驚訝的看向思然,眼淚齊刷刷的向下流“思彤,想不到你。”
思彤連忙用另外一隻手擺擺手。“絲絲,你聽我說,這都是誤會。”
“行了,這節骨眼上了,最重要的是這個。”翔哥指指桌子上的碟子。
絲絲再怎麼不懂事,也知道孰輕孰重。
翔哥鼓起勇氣說道:“碟仙,請你回去吧。”
所有人期待著碟子下的一股力消失,顯然,那隻是期待,碟子緩緩指向了‘不’字
四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色嚇得煞白。
就在這時,碟子中多出一隻青灰色的手摁在碟子上,指甲紅的滲人,夾在阿龍和翔哥中間。
“不能放手,放手都得死。”阿龍鼓起勇氣喊道。
兩個女生用一隻手捂住眼睛不敢去看,另一隻手顫抖的摁在碟子上。阿龍和翔哥對視一眼,戰戰兢兢的轉過頭。
不知是血染紅了衣服,還是衣服本身就是紅色的,懸在地上的紅衣滴著血,在手電的照射下,顯得刺眼。
兩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接著向上看去,一張煞白的臉,一雙空洞的眼眶裏淌著血,嘴角向上翹起,漏出尖銳的牙齒,不時漏出嘴裏麵的蠕蟲。
“啊.....”
一片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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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起案件的詳細資料,你看一下,相信你會感興趣的。”說話的是一個有著多年經驗的老刑警。
然而坐在對麵的30歲左右的年輕人卻不屑一顧。“老張,我為什麼要幫你。”
“因為這個。”被稱為老張的刑警從包裏掏出一張紅票子。“這四個人中有兩個人是高幹子弟,好處少不了你的。”
年輕人吸了口煙,緩緩的脫出口“講講吧。”
老張見此事有門,立刻掏出四張照片,拍在桌子上:“這四個人是今天早上,本市郊區的一處廢舊樓房裏發現的,報案的是當地農婦,現在三個昏迷不醒,一個瘋了,經過勘查,沒有打鬥的痕跡,瘋了的是個女生,叫吳絲絲。自從醒後一直喊著有鬼,我們對他們進行了重點保護。”
年輕人拿起四張照片,“現場發現了什麼?”
“對了,現場有一個碟子和一張字表,看樣子這四個學生在玩碟仙,碟子上還有一滴血,已經拿去化驗了,下午出結果。”老張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了對麵的年輕人。
年輕人抖抖煙灰,“你們鍾頭叫你來的?”
老張摸摸後腦勺:“嗬嗬,上次都是誤會,他是無神主義,對這事難免...”
“懸案了吧。下午四點,我帶人去看看。”男人翹起嘴角。
“得嘞,我說他他不聽,可不就是懸案。”老張邊陪笑邊出去,險些撞了門框。
老張走後。男人撥了一個電話:“下午有活,那案子先放一放,趕緊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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