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之後,蔣燦把貨拉到了縣裏,原來所謂的貨就是**。
蔣燦的貨好,價格公道,一些老毒客都紛紛跑過來找蔣燦要貨。
不到五天時間,蔣燦進的**全部賣完,十五萬一轉手變成了五十多萬,比預想中的還要多。
這天晚上,蔣燦把江五一應得的六萬塊錢給江五一送過去後,回家的路上就被砍了。
七八個外地人手裏提著駭人的烏光開山刀追著蔣燦跑了一條街才被蔣燦跑掉,回去的時候蔣燦背上多了七八條血印。
第二天,包紮好傷口的蔣燦和斧頭找了二十來人把縣裏的所有娛樂場所幾乎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找到那幾個人。
之後蔣燦在道上放出話:“我蔣燦正正經經做自己的生意,沒想過和誰過不去,但有人想要我蔣燦的命,我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但縣裏做那塊生意的也就那麼幾個人,不管你們混的好還是不好,事情既然做了,就不怕我找不到你,找到是誰想****了,不是我蔣燦死就是他亡!”
蔣燦話放出來後,縣裏做**生意的二寶,陳斌,胡強龍,樂活哥,都找到了蔣燦澄清自己的清白,唯獨毒品做的最大的言老七沒有找蔣燦。
事情不是言老七做的,蔣燦那種小打小鬧的生意他言老七還看不上眼,二十七八歲的蔣燦在四十多歲的言老七眼裏,就是一條剛從泥巴裏鑽出頭的小泥鰍,再怎麼滾也是一身的稀泥。
言老七認為自己沒有必要去找蔣燦證明自己的清白,蔣燦還不夠格。
事情沒過幾天,言老七就被砍了。
言老七在東客來飯店包廂吃飯的時候,蔣燦和斧頭兩個人,一人手上提了把斧頭,衝進包廂裏三兩下把言老七的幾個手下砍倒在地。言老七坐在屋裏,從頭到尾眼睛都沒動一下。
“蔣燦,你今天這是鬧哪一出?”言老七坐在椅子上看著蔣燦。
蔣燦把斧頭往桌子上一砸,說道:“前段時間我被幾個外地人差點沒幹死,七爺你知道不知道?”
“你認為是我做的?”言老七掏出一包煙,往桌子上扔了兩根,自己又叼一根,吸了口煙,緩緩說道:“你那點生意對我沒影響,我沒必要去為了那點小錢就去陰你,而且我言七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陰人的習慣。”
蔣燦和斧頭從桌子上拿起言老七扔的煙,斧頭叼起煙就走到包廂外麵站著,將門從外麵帶上,給屋裏的蔣燦和言老七單獨說話的機會。
“二寶陳斌他們幾個都和我打過照麵了,隻有你七爺麵子大,沒有找過我。事情是你做的也好,不是你做的也好,這頂黑鍋你得背著,你自己看著辦”蔣燦拉過一張椅子,大馬金刀的坐了下去。
“看來你是吃定我了,是想拿我先開刀給其餘的人看?你信不信我言七隻要一句話你活不過三天?”言七眯著眼睛盯著蔣燦。
蔣燦撇了撇嘴,笑道:“如果你想要我的命,我一定會在你把我弄死之前先把你埋了,咱們可以試試。不過我本人目前還不想和你玩命,如果你七爺真要玩,我自問也玩得起”
蔣燦從腰後麵抽出一把匕首扔到桌子上,說道:“七爺你今天身上掛點紅,我馬上就走人,以後咱們各玩各的,我絕對不會招惹你。”
言老七從桌子上拿過匕首,頓了兩秒,猛的往自己大腿上一刺。
“可以了?”言老七咬著牙看著蔣燦。
“還不夠!”蔣燦撇了撇嘴。
言老七眼睛一瞪,叫道:“蔣燦你別玩過頭了”
“看來七爺你這些年安逸慣了,一點小傷都不能受了?咱們兩如果真撕破臉,我賭你玩不起!”蔣燦把煙往地上一扔,從桌子上將斧頭提起,斧頭正對著言老七。
言老七盯著蔣燦手裏正對著自己的斧頭,沒有說話,將匕首從大腿裏拔出,往自己肩膀上又是一刀。
“可以了?”言老七聲音都有點發顫了,不是害怕,是疼的。
蔣燦咧著嘴笑了笑,沒有回答言老七,扛著斧頭走出了包廂。
回去的路上,斧頭問蔣燦:“燦,咱們今天就這麼把言老七得罪了?”
蔣燦道:“他這些年賺的夠多了,是時候歇息了”
斧頭眉毛一挑,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那老家夥不會善罷甘休的,找個時間,做了他!”
蔣燦抬頭看了看天,繼續說道:“這頭上總是壓著幾條大龍,怎麼著就是覺得不爽,言老七隻是個開始,等著吧!總有一天,我蔣燦會在縣裏一手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