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默也不動,段天罡自然也是不動,兩個人就在僵持上麵做出了比較,這個僵持讓大多數的人很不舒服,但是呢卻讓夏國皇帝很愉悅。每一次出乎他意料的事物出現他都保持著很熱情和好奇的心,這也是他為什麼能夠一直進取的原因。
季默的心情就根本懶得管那個段天罡了,你不找我,我就不找你,大家賭氣算了,段天罡卻認定了季默在用激將法,既然說了不上這個當,當然就不上當,就這樣坐在上邊的高台上,看起來溫文爾雅,實際上,整個身心全部都在高台上,很認真的防守著,他怕季默會雷霆一擊。
“皇上,你真的沒有發現這個令狐衝的脾氣很熟悉麼?”孔老二對於這個打扮得誇張的年輕人似乎是有無限的熱情,不斷的猜想,論證,然後再向皇帝提出自己的論點。
“嗯?孔老二,你到底想要說什麼?”皇帝有些不耐煩於孔公公的欲言又止,對於隻習慣了掉別人胃口的自己,一旦有人試圖用相同的方法來掉自己的胃口的時候,他基本會處於一個想要憤怒的狀態,這個天下相信沒有幾個人能夠不怕自己憤怒,不過那孔老二就是這麼一個人,也不知道是真的是他的武功練到了一定的地步,心緒起了很大的變化了呢,還是跟自己的時間確實是太長了,也真的了解了自己的情緒和脾氣,才敢這樣幹!
“我的意思是,皇上你有沒有想過你是不是會有什麼沒有找回來的皇子還流落在外麵,或者是娘娘走的時候已經懷了龍子。”孔老二一臉的壞笑,他覺得自己的這個猜想很狂放,很跳躍,很發散,這些詞語都是當年娘娘教給他的,隻不過,我冥冥中真的有這樣的想法和感覺,那個冷峻的青年身上,真的可以找到幾分夏皇的影子出來。
“放肆,朕的私事容的了你這樣胡謅?”夏國的皇帝就算是在大度也是沒有辦法容忍孔老二拿這些事情胡謅的,還好孔老二是個太監,不然的話,恐怕就不是一句怒罵的事情了。不過罵是罵,這句天馬行空的猜測仍舊給皇上打開了另外的一片天空。
“這個身著長披風的冷峻男子應該不是自己的孩子,那麼會不會真的存在孔老二說的那種情況,她走的時候已經懷著朕的孩子了呢?”夏皇稍微的思想有些走偏,雖然他自認為對於身體的控製天下難以有人企及自己,就連在宮中的後宮的事也是以調節為主,可以說如果他想有幾個皇子,基本可以他自己控製著說了算。但是如果是那個女人,他還真的沒有把握了,事情過了那麼久,就中的細節誰也記不得,所以,孔老二的一個提點讓夏國皇帝腦袋之中某方麵的想法頓時就活絡了,責備孔老二的心立即就淡了下來。眼睛看著下麵,精神也更加集中想要在兩人接下來的比武之中仔細的看看,是不是這樣的。
皇帝一點都不著急,他看到了兩個人之間的矛盾的關鍵,知道這令狐衝和段天罡不會一直這樣僵持下去的,如果這樣下去遲早也會有第三者的出來來破壞掉這個平衡。因為,榮華富貴,名利美女從來都是武者看不破的一道坎,這個世界中練武已經成了一條小可養家糊口,大可發家致富的一條陽關道。
在夏國讀書可不是一般人能夠讀的起的,這大夏國的民風彪悍,人人習武,後來夏皇不知道怎麼的開始重視科學文化教育,不過文化人才確實是太少了,所以呢,夫子之類的人在夏國身價飆升,所以周老夫子這樣的文豪來夏國才會出現舉國歡慶的架勢。周老夫子門下的幾十個弟子也算是爭氣,給夏國人長了臉,所以這次的文比,夏皇也就是一聲令下,完全放行,他知道自己家三閨女的眼光,也知道周氏門下弟子是怎麼樣的人,才從中設計了一個小橋段,讓季默當槍手,雖說有了一絲毫的想要橋正一些勢力的想法,不過卻給老王爺這樣奸詐的人立刻馬上的抓到了線索,立刻馬上的開始了布置。
皇帝隱約的知道老王爺在做什麼,不過他沒有去管,一則是他了解張崇的心思,無外乎就想要保住家中的老小,而自己也沒有想要幹掉這一大堆人,隻是想要把老王爺手中的隱藏的力量全部挖出來,架空而已,別的他還真的沒有想過。二則是他對自己的手中的力量也是頗為自信,一個絕對實力的人,是不用在乎別人怎麼做的,隻需要知道自己在什麼時候應該怎麼做就行了。
不過他卻不知道,他的這一番自信的態度讓一幹老家夥們多麼的忐忑不安!帝王之術講究的就是讓下麵的人惶恐,摸不著虛實,有好處也有壞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