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著秋天的步伐,一群小學生開始了久違的秋遊…額…不對,是夏雪他們一行人向著目的地前進…
車子已經行駛了四個多小時了,按理說應該早到了,可是,為什麼現在前麵連一點人煙的痕跡都沒有了?樊虎很早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不對勁,但周辛這家夥卻拉住了他,也不說話,不知道為什麼,並沒有人反對他這麼做,似乎都開始相信他!車子一路飛馳,直到在一處密林裏停了下來…
“都給我下車,”司機突然跳下車去,手裏還拿著一把槍,對夏雪他們吼道,“都給我放老實點,放心,我們隻是想弄點錢花花,隻要把錢全都交出來,我就可以放過你們!”在司機匪徒說話的當頭,從樹林裏又躥出了十幾個小嘍嘍,將他們團團圍住。
“大哥,隻要你放過我們,錢什麼的都不是問題,”周辛就像很害怕他們似的開始不停的往外掏錢。“好家夥,爽快,你們幾個也給我快點!”看到周辛的表現,匪徒很是高興,情不自禁的大笑起來,又把槍對準樊虎幾個,威脅道。憋了一肚子的火的樊虎他們恨不得馬上弄死這幾個匪徒,但想了想,還是忍了,隻有夏雪,真的是很順從的把自己身上的錢都拿了出來,就連身上的耳環都沒有忘記,還不忘說一聲,“你們隻劫財,不會劫色吧?可千萬別…”還沒說完,那匪徒差點沒吐,趕緊打斷她,“你給我安靜點,隻要老老實實的把東西都交出來,我保證你們…”“嘭!”一聲槍響過後,司機匪徒倒在了血泊之中,而動手的那位,是一個在角落裏很不起眼的男子,看上去也不過就二十剛出頭,厚嘴唇小眼睛,形貌倒是相當猥瑣,頭發也是像一坨幹稻草,蓬亂且微微泛著一種病態的黃…
“啊,殺人了…”夏雪看著那流向自己腳邊的血液與腦漿的混合物,大聲嚷嚷道,同時再一次白眼一翻,暈了過去,被林翼接住,扶到了車上。
“看來,你也等的不耐煩了呀,沒了看戲的,我們也就不用再演戲了!”周辛慢騰騰的來到屍體麵前,拿回了那些已經沾上了血漬的屬於自己的東西,微笑且自信的看了看那名猥瑣男子,又看了看附近那些麵不改色的匪徒,“想必,這些…都是你們的人吧,不過…你們何必…送死呢!”話音未落,就已經消失在了原地,一瞬間出現在了十步開外的猥瑣男子身後,但他並不慌張,手肘一個側擊,就向周辛掃去,而周辛一記實拳,欲與其肘相交,但雙方剛一接觸,周辛突然將拳化掌,禁錮住男子的手臂,反手以肘擊其下腋,一記悶響,男子倒退了數步,踉蹌倒地,嘴角滲出一絲血跡…
見周辛動手,又看了一眼暈過去的夏雪,“林翼,你保護好她。”說完樊虎他們也開始毫不客氣,看著四周圍攏過來的幾個小嘍嘍,隻見樊虎大吼一聲,震的人耳膜發疼,硬生生的將來人吼退數步,同時隻聽得幾聲骨骼的脆響,樊虎竟然神奇的比原來大了整整一倍,上衣都被生生撐爆。看到他的變化,圍過來的嘍嘍們頓了頓,依然還是拿著警棍不要命的衝了上來,在不遠處還有幾個人正拿著手槍在瞄準著他,但還沒有來得及都是,隻見一絲細微的破風聲,其中一個倒黴蛋就倒在了地上,隨後又是一個。看到同伴的死,剩下兩人開始向樊虎瘋狂的射擊,但樊虎隻略一伸手,就一手拉住一個衝上來的嘍嘍,將他們擋在了身前,也不去理睬其他人的攻擊。樹林裏,樊奎手裏拿著一把狙擊槍繼續瞄準著射擊的那兩個人,緊接著扣動了扳機,“還有一個,再玩玩好了,好久沒玩過這東西了…”樊奎自言自語的說道,接著又開始了瞄準…一襲銀光閃過,狙擊槍攔腰斷成了兩截,樊奎的小腹處也赫然多了一道兩指深的傷口,不過此時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著,剛剛要不是他發現的早,恐怕已經被劈成了兩半了,但他剛剛幹掉那名狙擊手的時候,明明在這附近沒有感覺到其他人的氣息了,這家夥到底是誰啊?心裏想著的時候,有一襲銀光劈來,樊奎側身險險閃過,不料背後卻橫挨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