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在李寒月的懷裏,仰起頭看著李寒月問道:“這東西的弱點在哪兒?”
真是聰明!
李寒月不得不在心裏暗自誇讚一句,她的兒子就是聰明,知道該問什麼,“這東西的弱點便是在它頭頂之上……雖是如此,隻冥界似是早已派人前來收拾這些邪祟,人界已經少了些許了。”剩下的也不過是一些躲過了冥界追捕的邪祟。
整日裏躲躲藏藏的,哪裏還敢如此正大光明的前來複仇。
李寒月見車外,石弘文已經處於上風,便從懷中掏出一張符咒,口中念咒,符咒一瞬間燃起。
石弘文一腳踏在邪祟的脖頸處,另外一隻手揪著邪祟長長的舌頭。
忽的,四周陰風皺起,沙石飛舞,在一片陰沉之中,一黑一白兩抹身影過來,走到石弘文的麵前,“交給我等吧!”
黑無常一甩手中的金色鎖鏈,扣住邪祟的脖子,邪祟慘叫一聲,石弘文抬腳離開。
黑白無常帶著邪祟離開。
石弘文回到車內,李寒月遞過去一張濕紙巾,等他擦完手上的髒東西,才開口問道:“你……可有問冥界我要問的事情?”
石弘文搖頭,有些無奈道:“沒有。”
“……”李寒月呼出一口氣,伸手摸了摸球球的頭,“回去吧!”
石弘文發動車子,回到石家。
夜晚。
李寒月坐在陽台邊上,她拿著白色絹布,迎著月光,細細的擦拭著手上的利劍,屋中燈光昏暗,皎潔森然的月光灑在陽台上,她拿著利劍淩空一劃,隻聽到利劍破空的聲響。
石弘文洗完澡出來,就看見她這副模樣,“你在擔心什麼?”前段時間,她便如此,雖表麵上瞧不出什麼來,可他能發現,李寒月的不對勁兒,她似是在憂心什麼,整日裏不是修行,便是擦拭利劍。
她,似是在等著什麼一樣。
李寒月抬劍指著月亮,“我也不知道。”隻她心中隱隱有一股不好的念頭,總覺得有什麼要發生一般。
石弘文走到陽台邊上,伸手摟著她的腰身,把頭擱在她脖子上道:“怕什麼,有我在。四大世家已經請神成功,天界自然會處理這些事情的。”他們再厲害,也不過隻是凡人而已,有些事情,就算是拚了性命也做不到的。
既然天界已經答應出麵,他們也不必日日憂心。
李寒月靠在石弘文的懷裏,仰頭看著月亮,“明明我不應該這麼擔心的,可……”她摸著自己的胸口,“心裏煩躁的很。”
“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了,等這些事情處理完,我們便出去度蜜月。”他們結婚至今,還沒有兩人獨自出去過。
李寒月輕笑一聲,“也隻有你,在這時候還能想到這些事情。”
“人生苦短,自然要及時行樂。”他彎腰一把抱起李寒月,語氣極為不正經的道,“爸媽,他們總是念叨著要個孫女,我總該努力努力吧!”李寒月手上還提著劍,一手攬著石弘文的脖子,“應該生個女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