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燕威與丁遒華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一旁的寧慧語悄悄的睜開了眼。兩眼微眯著,“竟然敢這樣對我,看來,小心為上。”寧慧語自顧地想著。是的,她根本就是故意暈倒的,訓練的這幾年,她可不是吃素的,雖然本事比不過那些從小就進行地獄訓練的影之隊,但是還是有一定的警覺性。至於暈倒的原因,也是因為對影之隊的信任。她明白,隻有順著他們走下去,才知道,將來會變成什麼樣子,究竟怎麼了。
“既來之則安之,父母這麼做自有其用意,我就要這個便宜父母吧!”您寧慧語暗自想到,跟著就安心地睡了過去。
車繼續前行,坑坑窪窪的路段過後,變成了公路,車呼嘯前進,駛進了春江小區,燕威的家。尾隨而來的開陽悄悄進入房間,立即跪在地上,寧慧語就躺在床上,睡著的樣子。開陽低著頭,自語道:“小姐,對不起,請恕我們之前的無禮行為,這是主上的密碼箱,請保護好它。事後任你處置,我們絕無怨言。”開陽悄悄地將密碼箱留在了寧慧語的背包中,之前為防意外,將密碼箱放在了另一處地方,如今物歸原主。開陽細細的看了寧慧語一眼,又恢複到之前的寂寞,轉身離去,不留痕跡。
寧慧語緩緩而又犀利地睜開了雙眼,“還以為,他發現我醒了呢,還好沒有,要不然白受苦了……”寧慧語不由地全身冷戰,那三年太難熬了。眼睛看向了密碼箱,不由地心裏一緊。本以為是個普通的密碼箱,沒想到,是它。她記得父親說過,這個密碼箱為錦湖帝國寧家特製,其所用為稀有金屬打造的外殼,防水防電,從外麵可防止2800度的高溫,而且內部有極其易燃。若想從外部強行破開。會立刻激發內部的爆破裝置。總之,除非有密碼,否則,絕無可能打開。因為此密碼箱的珍貴,寧珂當年就給這個密碼箱起了一個名字——血亡匙,裏麵存放的也是寧家最為重要的東西。“密碼隻能輸入2次,而且間隔不超過30秒,到底是什麼東西?密碼又是什麼?”
寧慧語忽地感到了莫大的壓力,緩緩抬起左手輕撫額頭,右手有規律的敲擊著血亡匙,“血亡匙外長30寬15高10厘米,厚度為3厘米,因此裏麵隻能裝點小物品,家中物品繁多,但體積小且貴重異常的又會是什麼呢?”寧慧語回想著小時候見到此物的情景,似是想到了什麼,卻又立即搖頭,“不,不會的。”
寧慧語想了想這幾天的事情:薛研莫名其妙的被重傷,自己被莫名其妙的被關,又被莫名其妙的帶走,而後又莫名其妙的來到了這裏。這就像是一張無形的網,牢牢地控製住了寧慧語的一切。“這要是家裏沒事,打死我都不信!而且,必須將我以這種方式支開,應該不隻是薛研被打傷這麼簡單吧。”抬頭看了看外麵的天氣,“真是越來越有趣了!在形勢未能明了之前,以不變應萬變吧。”
外麵又淅淅瀝瀝地下起了小雨,寧慧語裝作很累的樣子,躺在床上繼續裝睡。。。。。。。。。。。。。。。。。。。。。。。。。。。我是可愛的分割線。。。。。。。。。。。。。。。。。。。。。。。。。。
錦湖帝國,中央大堂,是夜,籠罩在上空,如迷霧般撲朔迷離。
“你,來了,比我預計的晚了幾分鍾。”寧珂愁眉緊縮,劉欣妍站在一邊,表情,異常淡漠。
“哈哈!不愧是商業上古老的家族之一,你們訓練的影之隊也算是有點本事,竟能控製住我的企業,讓我晚來三天,不過,也不過如此,你現在,叫,寧珂,你,是劉欣妍,對吧。”一身黑衣,它,進入了大堂,周圍有10個手下,穿著各異,姿態各有不同,有的,是翩翩君子,有的,眼睛銳利,而有的,甚至,僅僅是一個小孩子。他們都跟在它的後麵,而在他們的後麵,則是大片寧家保鏢、死士的屍體,無一例外,不過比較可怕的是,保鏢們,有的連槍都沒有來得及拔出。